寧扶蘇與沐良軒和白飛羽交過手,他們兩個的兵法決策,在她之上。
她隻能在大戰還未開始之際,拚儘自己最大的努力,讓戰事進入膠著狀態。
東越新朝起步,不能窮兵黷武。而北辰,同樣如此。
若一時之間攻不下北辰,沐良軒必定會放慢吞食北辰的步伐。
抓住這一息的喘息機會,將北辰治理好,國力恢複,才能暫時斷了東越的野心。
寧扶蘇早就將這一切想的透徹,可沒想到,卻被一個樊籬打破了所有計劃。
樊籬感受到寧扶蘇的怒氣,他這一次,甚至不敢直視她的眼睛。
汗水順著臉頰落下,他有些緊張的反駁道:“天氣乾旱,東越牧民越境若成為常態,我北辰牧民的生存機會就會被擠壓……我這樣做,雖然極端些,但是以後他們必定不敢再踏入北辰半步。”
寧扶蘇斜視他一眼,目光中是化不開的寒光。
樊籬說的並非沒有道理。
可將軍執劍,不斬螻蟻。殺了一個手無寸鐵的牧民,又有什麼意義?
當初寧荷華攻下洛城,北辰勢如破竹,且她用兵如神,為何會輸?不就是因為洛城屠殺,徹底激怒了東越臣民嗎?
趕狗入窮巷,必遭反噬。這是她從洛城戰敗中學到的道理。
若沒有洛城屠殺,以當年東越太上皇的脾氣,北辰侵占的那幾座城池,早就已經劃到北辰疆土裡了。
“軍令如山,你違抗軍令,致兩軍交戰,還巧舌如簧來狡辯?來人啊,把他給我關進大牢,待戰事過後,我再親自懲罰。”
寧扶蘇開口吩咐,聲音裡帶著怒氣與激昂。
士兵將樊籬帶走。
樊籬見狀,大聲喊道:“寧扶蘇!你不可以這樣對我!我是樊家嫡子,是你的未婚夫!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北辰著想!你不能這樣!”
他慌張起來,他才不要進什麼大牢,那是人待是地方嗎?
寧扶蘇眉頭緊皺,聽的頭疼,“把他的嘴堵上,給我削掉一隻手指。他若再安分,就將他的手給我砍了。”
寧扶蘇陰狠起來的樣子很是嚇人,沒有一人敢違背她的命令。
樊籬的嘴被堵住,連同右手那根小拇指,也被削掉。
他掙紮著,汗水打濕了衣襟。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寧扶蘇,恨不得把她剝皮削骨,吞入腹中。
這個賤人,這個賤人!
他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!
他一定要將她毀了!
覃蛾見樊籬反抗十分激烈,有些擔憂,“將軍,萬一樊家怪罪起來……”
“他違抗軍令,我沒有殺他,已經是給足了樊家麵子。你們是將士,無需擔心其他。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,儘量將這場戰役的傷亡,縮到最小!”
寧扶蘇冷冷道,她永遠是那副冷靜的模樣。
覃蛾點了點頭,恭敬道:“是,末將遵命!”
一望無際的平原上,將兩軍對立,北辰出動了三萬大軍,應對敵軍壓境。
朱重九領著五萬大軍,誓死要讓北辰為牧民慘死一事,給出一個說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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