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他們!”儀琳再見這些魔教之人,很是激動,但又怕被他們發覺,隻得將嘴唇緊貼寧辰耳朵,輕聲說話。
儀琳呼出的熱氣吹過寧辰耳畔,寧辰隻感覺癢癢的,隨手揉了揉耳朵,說道:“先看看再說。”
儀琳俏臉一紅,轉過頭去,靜靜看著前方那群黑衣人,想著師傅師伯她們現在怎麼樣了?
此時,黑衣人那邊有了動靜。
隻見為首一個黑衣人,對著山洞,大聲說道:“恒山派的各位師傅,你們已經山窮水儘,不如投降我日月神教,總好過死在這山洞中。”
“哼,魔教的妖人,我恒山派今日便是葬送在此,也絕不投降魔教。”山洞中傳出一道暴躁的聲音,可能因為受傷緣故,聲音有些虛浮,中氣不足。
“是師父!”儀琳聽到這聲音,眼睛一亮。
寧辰也聽出了定逸師太的聲音,心中一寬,人沒事就好。
“敢辱我神教,找死。”為首那名黑衣人當即大怒,向後麵一招手,說道,“將人帶上來。”
片刻功夫,另一名黑衣人押著一個中年尼姑走了過來。
這中年尼姑渾身染血,神色萎靡,顯然是受傷被俘的。
“儀和師姐!”儀琳驚呼一聲,似乎覺得聲音有點大,趕緊用小手捂住嘴巴,眼中儘是擔憂之色。
為首那黑衣人一把拽過儀和,將鋼刀架在她的脖子上,對著山洞,大聲說道:“你們若是再不出來,我就將這個尼姑宰了。”
“你敢!”定逸師太大聲怒斥。
“師妹,稍安勿躁。”這時,一個虛弱的聲音在山洞內響起,從聲音判斷,此人應該是恒山掌門定閒師太。
隻聽定閒師太說道:“各位要對付我恒山派,明刀明槍出手也就罷了,何必拿孩子威脅,為正道所不齒。”
“哈哈哈,我們日月神教行事,向來無所顧忌,你今日才知道嗎?”為首黑衣人大笑。
定閒師太沉默一會兒,歎息一聲,說道:“貧尼原不想點破,嵩山派的湯師兄,你真當我認不出你麼?”
為首那黑衣人愣了一下,隨即哈哈大笑,說道:“定閒師太,你是受傷之後,出現幻覺了吧,什麼湯師兄麵師兄的,不知所謂。”
定逸師太也有些懵,下意識問道:“掌門師姐,什麼湯師兄?”
定閒師太苦澀說道:“嵩山派的湯英鄂師兄,你雖然黑布遮麵,又極力掩飾自己的武功路數,但貧尼卻還是將你認了出來,你冒充魔教高手,對我恒山出手,是左盟主的意思嗎?”
定逸師太聽後,勃然大怒,罵道:“原來這些人是嵩山派假扮的,左冷禪好毒的手段。”
湯英鄂見定閒師太識破了自己的身份,也沒辯解,而是說道:“定閒師太好眼力,竟然認出了老夫,不過老夫已經加入了日月神教,不歸嵩山派管了。”
定閒師太道:“湯師兄加入了魔教,那鐘鎮、鄧八公、高克新、卜沉、沙天江幾位師兄,也一起加入了魔教了嗎?”
“嘿!”被定閒師太點名的幾個蒙麵人同時輕笑一聲。
“不愧是恒山掌門,果然見識過人。”湯英鄂見瞞不住了,索性圖窮匕見,說道:“五嶽並派,乃是大勢,幾位師太卻多番推諉,我們不得已,隻能對幾位師太動手。”
“好賊子!”定逸師太脾氣火爆,罵道,“五嶽劍派,同氣連枝,左冷禪對同門下手,不怕自絕於天下嗎?”
“哎!”湯英鄂歎息一聲,說道,“原本我們隻是想借魔教身份,抓住諸位,再用嵩山身份,施以援手,讓各位心懷感激,同意並派,可是如今,師太既已識破我等身份,說不得隻能斬草除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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