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問你，妖界的群妖，去哪了？”
“為何聽到本尊的召喚，全都不來？”
“……”
九翼豬妖沒時間聽廢話，直奔主題道。
“嘎嘎嘎……”
灌灌嘴巴動了，發出刺耳的鳥叫聲。
“嘎嘎你大爺的，快點回答本尊的話。”
九翼豬妖怒不可遏，一把抓住灌灌，森然吼道。
“妖神大人，你不是說，不讓我說廢話嗎？”
灌灌歎息一聲，有些無奈的說道。
“我不讓你說廢話，是讓你直接回答問題。”
九翼豬妖氣炸了，強忍著怒火，森然說道。
“群妖，跑了……”
灌灌這次的回答，說不出的言簡意賅。
可以看出，他是個好妖獸，知錯就改。
“跑哪裡去了？”
九翼豬妖愣了愣，大為詫異的說道。
“不知！”
灌灌想都沒想，當即回答道。
“臥槽，你個狗東西，能不能說清楚？”
“我讓你少說話，你踏馬的就說幾個字？”
“我命令你，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。”
“……”
九翼豬妖快被灌灌氣死了，咬牙切齒的怒吼道。
“妖神大人，剛才群妖私下傳音，讓我們快跑。”
“你也知道，我這個妖呢！喜歡一個人自言自語。”
“他們跑了，跟我啥關係啊！我才不和他們起哄呢！”
“……”
灌灌再次開啟了嘮叨模式，說出這番讓人能瘋掉的話。
“說實話，你為何不跑？”
九翼豬妖怒吼一聲，驀然打斷道。
他覺得這樣聽下去，哪怕蕭辰不出手，他也會瘋掉。
如果不是召喚了半天，就召來灌灌這隻妖獸。
九翼豬妖早就一怒之下，把灌灌拍成肉泥了。
“我老了，身體不好，跑不了啊！”
灌灌不怕亂說話了，如實回答道。
“你是否知道，他們為何跑嗎？”
九翼豬妖瞥了一眼蕭辰，繼續追問道。
此時此刻，蕭辰沒有出手，也沒有打斷的意思。
灌灌能來這裡，也是蕭辰讓白澤安排的套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