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輛金杯車停下之後,開了車門,從上麵又魚貫而出十幾個人,這些人,也拿著和剛才張狠那些人差不多的東西。
他們朝著我們走了過來……
我卻看見,猴子提起來了刀了,而且這一次,他的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,其他的幾個人,也表情變了,同時後退了幾步,我們已經圍成了一個圈兒。
我死死的抓著棒球棍,哪兒不明白,我們的人還沒有來,這些竟然是張狠繼續來的人……
這樣的話,他又有30個沒受傷的人,三哥……能叫來那麼多嗎?
最關鍵的是,他們來得了嗎?
那些人走到我們還有三五米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,接著張狠慢慢的走過來,一邊走,他一邊拍手,接著說:“三哥對吧,你有點兒名號,你這點兒名號,不是靠彆人來的,我敬重你這種人。“
說話在之間,張狠走到了人群的前麵,然後他又說了一句話,說:“隻不過,你要教我做人,我現在也教教你怎麼做人吧。”
下一刻,張狠直接吐了一口唾沫,到了三哥的麵前地上。
然後張狠說道:“跪下來,把唾沫擦乾淨,然後我考慮放你和你的人走,不會打你,不讓你丟了臉麵。當然,林銘要留下來,他走不掉。”
猴子怒目看著張狠,說了句你!
三哥說了句,猴子,閉嘴。
猴子眼睛發紅,扭頭看著三哥,聲音沙啞的說,三哥,我他媽弄死這個狗.娘養的!
三哥說,你一個,打得過他們三十個嗎?
猴子說不出來話了,他死死的咬著牙,我甚至看見他好像嘴巴裡麵有點兒滲血一樣。張狠哈哈的笑了起來,說:“還是三哥你是明眼人,我的要求就這麼簡單,你照辦了,皆大歡喜。以後也難免打交道。”
我心裡麵卻顫抖不安了起來,死死的抓著棒球棍,甚至想要上去和張狠拚了。
目前的局麵,完全對我們不利了。
三哥要是把我丟下來,我下場絕對很慘,可是他不丟,我們到時候一起也要出事……
我粗重的喘息著,沙啞著聲音和三哥說:“三哥,你們走,這件事情我引起來的,我自己解決。”
張狠突然笑了起來,說:“你還會講義氣嗎?行,你把痰舔著吃了,我放你們所有人走,怎麼樣?”
猴子罵了句我操.你媽!
下一刻,猴子手中的刀直接就甩了出去,張狠猛的躲開,結果刀還是擦著張狠的耳朵邊過去了,我親眼看見,張狠的耳垂被削掉了,當時就血流如注!
他慘叫了一聲,然後捂著耳朵,聲音都變得扭曲了,說給我打!
把那個雜.種的耳朵給老子割下來!
一群人,眼看就要朝著我們衝過來,我這個時候血也完全沸騰了,猛的抬起棒球棍,我瞄準的是張狠,就算今天要死在這裡,我也要弄死了張狠!讓他墊背和付出代價!
不過就在這個時候……三哥的手機鈴聲,響了起來。
三哥接通了電話,先是平淡的嗯了一聲,接著說對,我們在裡麵,進來吧。
本來場間很喧鬨,可我卻覺得,三哥的話,把所有聲音都壓了下去……
下一刻,體育場的門口,進來了三輛車,整整齊齊的三輛吉普車,穩穩當當的停到了我們的身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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