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個月過去了,彆怪我沒給你時間,藥製的怎麼樣了?”
大老板癱坐在龍頭椅上,對著白孟妤發難。
王九從後麵拖出了對付西瓜曾用過的那個箱包,“嘩啦”一聲,裡麵的各種器具散落了一地。
好像隻要今天白孟妤做出的結果,不能讓大老板滿意,就會立即像解決西瓜一樣,殺了白孟妤。
白孟妤嚇得一個激靈,她聲音顫抖著說“那個人吸粉吸久了,精神已經不如正常人了,high粉對大腦的損傷是不可逆的……就算我按照配方上的藥來做,也隻能改善他的身體。”
大鐵籠被馬仔推著從外麵進來。
仍舊是那個人,可看上去和半個月之前大不相同。
連大老板都站了起來,想要湊近去仔細瞧一瞧。
曾經乾癟的身軀變得血肉充盈,談不上強健,可與正常人看起來無異,連麵頰上都透露出血色。
為了方便觀察,白孟妤特意沒有給他穿上衣服。
若非眼前人還是同一張臉,大老板簡直要懷疑白孟妤偷梁換柱。
觸手是硬彈的肌肉,體溫略比大老板高一些,可也不是虛假的。
大老板終於心動了“這就是吃你那副藥吃的?”
白孟妤不承認完全是藥方的功勞“藥方有根據他的個人體質進行調整,如果是普通人,用不了這麼猛的藥。”
“那要是用在我身上呢?”
白孟妤的話說的小心翼翼“可以先讓我摸一下您的脈嗎?大佬。”
大老板對著王九揮手,讓他把那high佬拖出去,轉而對白孟妤道“來。”
白孟妤清楚,大老板這是不想讓王九清楚他的身體情況,以免生了異心。
明明是身邊最好用的工具,卻防範成這個樣子。
其他的暫且不提,大老板的身體倒是老當益壯。
但是上了年紀,再加上練的功夫多少是以折損自身為代價,所以時不時會覺得氣短,體虛。
這原不是什麼大事,隻不過在高位上坐久了,人難免心思重,多疑。
思慮的多了,害怕的也就多了。
所以白孟妤故意沉吟許久,皺起了眉頭。
這一舉動險些將大老板的心提起來了。
可白孟妤最後的診斷結果卻輕描淡寫“隻不過有些氣虛血虧,並沒有什麼大毛病。”
“就這樣?”大老板看白孟妤的表情可不像,懷疑她對自己有所隱瞞。
可白孟妤也不敢往重了說。
若是大老板臨時起意,去找個彆的醫師來瞧過,說的與白孟妤描述的不相同,就會推翻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被信任的機會。
所以白孟妤隻能從其他方麵下手,說的儘量迂回一些“看得出大佬練的功夫會傷及自身,年輕時不覺得有什麼,如今年歲大了可能會造成反噬,但目前還並不明顯,所以隻需要從養生的方麵下手,調理好身體,一切都好說。”
白孟妤補充道“若是再加上那副藥方配合調整,想要恢複到全盛時期,也並非不無可能。”
白孟妤慣會抓人痛腳,一下就說到了大老板心坎裡。
倘若他的身體能恢複到全盛時期,再多活個三四十年,整個hk還有誰是他的對手?
他又何必如此忌憚龍卷風,放著城寨那麼大塊的肥肉不去吃。
“快去把藥給我配好!如果你做的好,好處少不了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