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話並不能對白孟妤起的安慰作用。
她眼睛眨著,溢滿了心疼。
龍卷風看著這樣的白孟妤,心癢癢的,想要把她圈在懷裡,狠狠的抱著。
就像在車廂裡那樣,讓白孟妤纏在自己身上,他能抱個滿懷。
可如今是在空間狹小的出租車裡,還當著外人的麵,龍卷風隻能壓製住這樣的欲望。
撚了撚手指,從大衣內兜裡拿出一根香煙。
李楠從後視鏡裡看著,說了一句“這裡不樣抽煙啊,龍哥。”
他說完打了一下自己的嘴,又忘了這倆人聽不懂普通話。
憋了半天,補上一句“nos。”
白孟妤把龍卷風的煙盒繳了“他不讓,那我也不讓。”
知道現在龍卷風不會離開自己身旁,白孟妤蠻橫的說道“在我直徑兩米之內,都不許有人抽煙!你要是煙癮犯了,可以親我一下。”
龍卷風到底是沒忍住,把人攬在懷裡,親了一下。
白孟妤見他湊過來,連忙煙盒藏在自己身後“你煙癮這麼大呀。”
“不是煙癮,人癮犯了,得多親幾下才能好。”
李楠將二人放在酒店“今兒天晚了,你們先休息,等明兒早上8點我來接你們吃飯,再上景點兒玩兒去,最近旅遊旺季,咱這個江上建了冰雕滑梯,一到晚上老好看了。龍哥,你和你對象多穿點嗷。”
北方的屋裡有暖氣,和外麵簡直是天壤之彆。
白孟妤一層又一層的脫,到了後麵轉而去扯龍卷風的衣裳,把自己還冰涼的手,順著衣服下擺塞進去,貼上龍卷風腰腹上的肉“快快快祖哥,我的人癮也犯了,給我摸一摸。”
龍卷風捏住她作亂的手“小謊話精,把我當暖水袋呀,那要不要再來一點暖床服務?”
“暖暖暖,都暖,一個個來。”
午夜時分,白孟妤壓在龍卷風身上,眉眼低垂,向他問道“張少祖,你自己一個人來的時候都在想什麼?會不會有一刻……恨我。”
龍卷風隻說“什麼都沒想,這裡的世界白茫茫一片,很適合放空自己。”
前兩年時,龍卷風來北方是填補遺憾,再後來,就變成了一種習慣。
就像我會把你刻在生命裡,變成屬於我人生的一部分。
“我怎麼舍得恨你。”
冰雕的確是北方的地方特色,雕的晶瑩剔透,內裡裝上彩燈,晚上亮起,美輪美奐。
更吸引白孟妤的,是那由冰砌成的巨大滑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