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虎真靈栩栩如生，每一寸肌膚都清晰可見，甚至能洞悉皮膚上的古老紋路。
最為顯著的還是那浩瀚凶威，仿佛讓人置身於上古大凶巢穴，獨自麵對這尊龐然大物。
“不對，你的白虎神靈與傳說中並不相同，這是為何？”戒空注視著白虎身上縈繞的仙光，滿臉不解。
他從未見過更沒聽說過這種力量，似乎源於未知的境地。
神秘又強盛。
“你不知道的太多了，井底之蛙坐井觀天。”秦寒緩聲開口，手持上古凶兵猛地殺出！
“世間法億萬，你我境界相仿，又如何能撼動荒古勢力傳承者？”戒空慍怒不已，祭出佛陀迎戰。
隻見一尊通體琉璃璀璨的三頭六手凶相佛陀手持佛杖出世，迎頭轟向白虎之矛！
鏘！
堅不可摧的金戈之力在仙光的渲染下變得愈發璀璨熾盛，僅是一個照麵就輕鬆將此前不敵的佛陀輕鬆震碎。
沒錯，就是直接碎裂開來！
佛陀化為無數金色光點飄散四周，隱入塵埃，消散無蹤。
戒空瞳孔驟然一縮，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秦寒，大聲道“你竟敢……”
“聒噪！”
秦寒步步向前邁去，眼中閃過一道寒芒，任憑漫天佛光傍身，唯有一矛破之！
“你既然不選擇主動放開楚江念，那就斬掉你。”秦寒大喝一聲，發絲飛舞，眸蘊神曦。
這一刻，他身上忽的爆發出無窮仙光，超然神聖之力垂落萬道瑞光，宛如一尊古老的仙王神隻複蘇，讓天地震動。
一縷仙光激射而出，猛地擊中戒空頭顱，硬生生將其打穿出一個血洞。
鮮血湍湍而流，金剛不滅神體號稱無堅不摧，不死不滅，如今卻被打破。
戒空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不妙之感，下意識後退半步，臉色難看道“連不滅神體都能破，這是什麼神通？”
僅是跌入深淵半個月的時間，秦寒居然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。
從前戒空從不將他放在眼裡，自詡荒古勢力佛子，睥睨天下。
將生靈視若棋子，生命視若草芥。
一心隻為化聖，甚至想一睹無上帝位，完成萬古以來佛道不入帝的魔咒。
他有意培養秦寒，但前提是對方能被控製。
現如今戒空發現自己大錯特錯，他忽視了秦寒的成長速度，更忽視了對方身上藏有的底牌。
直到現在他依舊搞不懂，為何他墮入冰河生命氣息全無的情況下，還能起死回生？
眼下更是完成戰力的無雙飛躍，連他引以為傲的金剛不滅神體都在頃刻間被破。
感受到頭顱上傳來的氣息，戒空稍微一琢磨，臉色驟變！
“這不是神通，是你的體質！”
秦寒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的弧度，淡然道“現在才反應過來，你未免也太遲鈍了。”
“功德把你腦漿倒碎了？還是魔氣把你意識汙染？”
戒空眉宇間儘是困惑，他對秦寒的熟悉雖說達不到完全，但也是七七八八的程度。
第一次遇見他就特意探查過對方的底細，那時候的秦寒僅是一介凡體。
除了悟性逆天外，並無其他長處。
之後的每一次相遇秦寒的進步都讓他刮目相看。
如今更是暴露出強大體質！
特意藏拙？
戒空認為不是這麼簡單。
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進入深淵後完成一次恐怖的蛻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