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烈日下的礦工此時沒了主心骨,個個麵如死灰,也知道迎接自己的將是什麼。
隻能任由拿著步槍的工人們,壓著他們往采石場走,完全沒有了抵抗的意圖。
安排好外麵的一群人,蘇敏這才走回時彥這邊。
看見他依舊坐在原地玩著手槍,心裡對他更加信任。
蘇敏並不是壞,隻是沒有辦法。
他家世世代代都是采石場的工人,生活雖然艱苦,但一直過得平淡而充實。
然而,命運卻對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。
他沒有想到家人懶以生存的礦場會卷入軍閥混戰中。
戰爭中,他失去了父母、哥哥,當年他才不到10歲!
還有許許多多與他有一樣遭遇的孩子,他們自己組成一個小隊,卻因為年齡小,隻能去偷東西,去騙人。
在一次偶然機遇下,他遇見了獨立軍的將軍。
加入了他們,成為了將軍的手下,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透明,到後來有權利管理一個礦場。
最初的時候,他也會對礦工好一點。
努力幫他們改善生存環境。
可隨著時間的推移,蘇敏發現這些華夏人開始不把他放在眼裡。
工作消極,甚至還對他提出各種要求。
在他手下的第一批礦工鬨事逃跑,害得他被將軍懲罰後,蘇敏才知道,對待他們絕對不能心慈手軟!
也就是那一次開始,蘇敏變了,對待他們不再會心慈手軟,而且通過各種手段,讓他們臣服與他,漸漸地,竟然也就愛上了這種做土皇帝的感覺。
坦哥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,看見蘇敏過來,頭高傲地一扭。
“我可沒有碰他,是他自己把布吐出來和我說話。”
發現蘇敏在看自己,時彥急忙撇清關係!
坦哥的白眼都快翻到了天際,看著時彥狠狠地吐著口水。
“呸!你可真丟華夏人的臉!居然如此懼怕一個北緬人!”
時彥震驚地看著他!
“我丟人?
你們學狗叫,搶骨頭的時候高貴到哪去了?”
時彥都不知道他哪來的臉,居然敢說他丟臉!
蘇敏看著坦哥,笑出了聲。
“你還以為那個什麼言回來救你?你還不知道吧,他扔下你們所有人跑了!”
蘇敏嘲諷地看著他。
坦哥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他搖搖頭,開始否認這個事實。
“不會的,阿言不會這麼做的!
他肯定是去想辦法了才暫時離開!
他一定會回來救我們的!
我們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!”
坦哥激動的神情都變了。
蘇敏冷笑一聲,臉上的惋惜真誠了幾分。
“我好像記得送你們來的人告訴過我你們的故事。
你把他當朋友,他可沒把你當朋友!
你忘了你是怎麼染上賭博的嗎?
不就是他在學校裡,一點一點帶你走上這條不歸路嗎?”
“你彆說了!”
坦哥的表情已經變得開始呆滯,如果不是他被捆住了雙手雙腳,估計已經想要捂住自己耳朵不想再聽了!
但蘇敏怎麼會放棄這個殺人誅心的機會!
他看似優雅一笑,實則如利刃閃著寒光,直接刺向坦哥最柔軟的心房。
“我從小在北緬,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黃賭毒這三樣東西,沾上就是死。
可他呢!以發財的名義帶你玩!”
“你還不明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