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為時已晚,她輸了。
俞忌言像個贏家,連著的兩聲輕笑灑在她脖間。
猛地,手腕被他拽起,把她往外麵帶。
許姿慌了:“是你說的半年內不上床的。”又學他,“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。”
俞忌言未說一字。
熱氣蒸騰的溫泉水池,水不深,淨到見底。
隻是邊沿有些滑,許姿險些摔倒,還好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她又煩了:“你能不能說句話啊。”
還是得不到回應。
俞忌言拉著許姿緩緩走下了台階,踏進水池裡。
泉水溫度適宜,但外麵很涼,雙腿突然沒入水裡時,還是有些燙人。
水中有阻力,他費了點力,才將許姿按進水裡,讓她坐下。他使力可不輕,她就是再瘦,被按下去時,還是濺起了一陣撲騰的水花。
平時穿著西服,俞忌言總是衣冠楚楚的模樣,沒想到脫了衣服,身材很絕,該有的肌肉線條都沒少,精壯有力。
他此時居高臨下的姿勢,對許姿來說,產生了窒息式的壓迫感。
她不想因為這事再被折磨,想速戰速決:“你到底要做什麼,快點。”
俞忌言隻笑笑:“許律師願賭服輸,我喜歡。”
“彆廢話,快點。”許姿又吼。
當然,俞忌言今晚的確沒有想放過許姿。
他一雙眼像狼一樣盯著她,手指卡在腰間的浴袍上,然後一扯,隨手扔到了地麵上。
即使地燈並不透亮,但眼前的視物很清晰,許姿嚇得心抖。她兩次看到男人的身體,都是他的,上次距離有些遠,但此時,離得太近,視覺衝擊力太強。
許姿嚇得雙眼發直。
俞忌言兩腿在水裡往前一邁,離她的頭快沒了距離。
她沒再敢抬頭,但頭頂傳來他身下的熱氣,好燙,像在灼燒她。
俞忌言看到許姿的喉嚨動了動,是緊張的吞咽,他好玩的一笑:“不是談過兩任嗎?怎麼?沒見過他們的身體?”
措辭還挺委婉。
許姿低頭,答不出。
俞忌言微微弓下背:“那我換個方式問,”聲音輕佻至極,“我和剛剛電話裡的男人,誰的大?”
泉水像突然升了溫,許姿全身跟煮沸的紅蝦一樣,熱得發燙。她好悶,隻想逃脫:“到底要做什麼,你快……”
突然,許姿的手被俞忌言拉了過去。
她不知道要乾什麼,很慌。
俞忌言在下命令:“感受一下。”
許姿手很僵硬,一直沒動。剛好,這就讓他又鑽了空,壞著問:“許律師的手怎麼這麼僵啊,不會是沒碰過男人吧?”
這老狐狸實在太狡猾。
許姿就是再不想碰他,也隻能快快完事。
她的敷衍,惹來了俞忌言的不滿:“你該不會以為我很快吧?”
從來沒有男人對自己說過如此下流的話,許姿緊張到呼吸困難。
馬上,俞忌言將她的手指扣下,親自教她。
這種俯看的姿勢,徹底填滿了俞忌言的征服欲,呼吸不勻稱起來,悶著粗氣:“不錯,繼續。”
許姿不甘心地瞪著他:“你這個衣冠禽獸,人前一套背後一套……”
話,被迫戛然而止。
太聒噪了,俞忌言用力掰起了她的下巴,欣賞起了眼底紅潤漂亮的小唇,眼尾勾起的笑:“許律師這張嘴長得真好看,一會叫出來給我聽,好不好?”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