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望夫石
俞忌言第二天又飛去了香港。
許姿竟莫名其妙過起了“望夫石”的日子,每天晚上6點後,她開始留意俞忌言的微信和電話。而每次,他隻會回短短六個字。
「今日不回,鎖門。」
其實,老狐狸回什麼,她並不在意。
隻是,有一天,她隨手翻了翻他發信息的時間,基本都卡在10點20分,正好是她生日的日期。
這種巧合很詭異。
周五,夜裡九點。
剛泡完澡的許姿,正在臥室裡敷麵膜。穿了條奶白色的條吊睡裙,很貼肌膚,曲線玲瓏,還有些純欲感。
電話在台麵上震了震,她隨手一按。
是在香港出差的靳佳雲打來的,這趟是去見“遺產繼承案”的客戶。
電話剛接通,靳佳雲就稍顯激動,像知道了什麼驚天秘密:“你猜我剛剛在飯局上見到了誰?”
“誰啊?”許姿輕輕按壓著麵膜,“你哪個前男友啊?香港?上次那個金融小奶狗啊?”
靳佳雲捂著手機挪到了一角,很小聲地說:“你老公。”
這個詞真是要了許姿的命,她真不想在敷麵膜的時候眉皺:“算我求你了,我跪下來求你,行嗎,求你不要用這個詞。”
“行行行,”靳佳雲道歉,“我錯了,我重新說一次,我見到了俞忌言。”許姿不以為然:“嗯,然後呢?”
她重新將麵膜往額頭上拉了拉。
靳佳雲:“原來他和我們這樁案子的客戶朱少爺朱賢宇是好朋友。朱少爺讓我來飯店把資料給他,結果我偷偷看到,包間裡還坐著俞忌言。”
許姿愣了下,但也沒多在意:“有錢人和有錢人玩得好,不是很正常嘛。”
她慵懶地坐在了沙發上,拿了瓶c的身體乳,輕輕擦著那白得發透的肌膚。
“是正常,”靳佳雲聲音拐了調:“但是,我從洗手間出來,不小心撞見了在走廊裡抽煙的他們。還聽到,那個朱少爺對俞忌言說,這麼多年,有沒有找到她。”
“她?”這讓許姿一驚。
靳佳雲分析起來:“嗯,我懷疑啊,這個她,就是俞忌言的白月光。”“他還有白月光?”許姿壓著麵膜,憋著笑:“也難怪隻能是白月光,哪個月光瞎了眼能看上他。”
“先彆罵,我還沒說完呢。”
“嗯,betty姐,你繼續。”
靳佳雲像有一肚子秘密要說:“後來,我又聽到朱少爺對俞忌言說……”
她故意欲言又止。
許姿最煩話說一半:“說什麼呀說。”
靳佳雲清了清嗓:“朱少爺說,你和你老婆怎麼一年了,還沒要孩子啊。你不會還為了那個女人,守身如玉吧。”
直到這,許姿低頭琢磨了起來。
隻聽見靳佳雲笑了幾聲,還打了個響指:“所以啊,你老公很有可能是個處男。”
真是天大的笑話,許姿乾脆揭開麵膜,笑得前仰後合:“我呸!俞忌言要是處男,你去dior、c、v,隨便挑,”她甚至站了起來,繞著屋子走,“不不不,我在成州給你買套房都行。”
靳佳雲:……
等許姿笑夠了,靳佳雲才繼續分析:“可是,你想想啊,一個男人怎麼都有性需求,對吧。但他竟然能答應一年無性婚姻的荒誕要求,也沒被你抓到過任何出軌把柄。所以說,他要麼就是個處男,要麼就是性無能。”
“他不可能是性無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