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二章他的經曆
周一早晨,許姿是被俞忌言的親吻擾醒的。
浴室的白灰牆上是兩個親密的人影。
方鏡裡,臉上貼著麵膜的許姿,軟綿綿地依偎在俞忌言身上,身上是一條剛過臀的吊帶睡裙。
他在刮胡子,她望著他笑。
到現在,許姿還是會不自覺想起,前天在內衣店做完羞恥的事後,出來時,正好撞見了店員和一個顧客,她緊張到手心都在冒汗,但他卻異常淡定。
許姿揭下麵膜,本來就白得透亮的皮膚,有了乳液的滋潤後,更是像牛奶般絲滑,她邊按摩臉邊說:“我可不能生男孩,要是像你,完蛋,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的色魔。”
剃須刀的低頻震動聲戛然而止,俞忌言清理後,放回原處:“生個女兒像你,我也不放心。”
許姿差點笑出聲:“那我們家,真是一窩妖魔鬼怪了。”
陷入熱戀裡的人,本來就會變得幼稚。
對於俞忌言來說,生活本是一潭死水般的無趣,雖說30歲才品到戀愛的趣味,但他不嫌晚,也讓他這樣一個不愛吃甜食的人,漸漸接受起了“甜味”。
比如,他開始和許姿用上了同款粉色的牙膏、粉色毛巾、粉色茶杯,甚至還被迫擁有了一條粉色內褲。
一番洗漱後,他們在鏡子邊的地毯上換衣服。
搬回悅庭府後,許姿睡到了俞忌言的房裡,原本的那間臥室,請設計師改成了衣帽間。
連衣裙的拉鏈在背後,許姿故意隻拉了一半,從鏡子裡找準了位置,朝退後了幾步:“老公,幫我。”
剛換好衣服的俞忌言,轉過身,替她拉好了拉鏈:“沒想到你談戀愛是這樣的。”
連裙子都沒整理好,她轉過來就投到了他的懷裡,下巴磕在他的胸口,撒撒嬌:“哪樣?”
俞忌言眼角微眯:“黏人。”
指尖抵在他的胸口上,手指翹起了一些弧度,慢慢地推開他,許姿走到梳妝台邊,拿起香水:“我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啊,以前喜歡韋思任的時候,我也是這樣每天都黏著他……”
身後沒有任何動靜。
她稍稍回眸偷瞄了一眼,繼續說:“……他去哪,我就去哪。”
背後的男人,波瀾不驚。索性不說了,許姿不悅:“你怎麼回事啊?”
俞忌言在戴手表:“怎麼了?”
有些話很羞恥,但許姿還是很不要臉的說了出來:“之前吃醋,你不都會強吻我嗎?怎麼現在一點反應也沒有?”
知道她就是貪玩,想耍點花招,俞忌言戴好表後,扯了扯袖口,聲很淡:“你的心和身體都是我的了,我為什麼要發火?”
不接招還惹人,許姿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,臉色都變難看了:“難怪都說男人得到手後,就會不珍惜,是啊,這才幾天啊,你就一副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地毯上那個纖瘦的身子幾乎是被撞到了床上。
許姿被俞忌言死死壓在身下,隨之而來的,還有一記凶狠的濕吻。許姿緩緩睜開眼,手掌把俞忌言的臉都壓變形了,眼裡是嫵媚的羞澀:“俞老板,你好猛啊,我好喜歡。”
有個頗有情趣的妻子,他時常感恩是自己修來的福分,得寵,得好好寵。
一雙腿在俞忌言身下亂踢,是她在抱怨:“你是還有四個小時才飛,但我九點有個會,不然,還能黏你一會。”
俞忌言眼裡蘊著火般的盯著她:“短有短的玩法。”
窗簾徐徐合上。
鬨鐘調整到了半小時後。
身上的連衣裙子被扒下,從床沿滑落了地毯上,床上模糊的人影動作裡,是解皮帶的動靜,和此起彼伏的聲音。
三十分鐘,像用儘了三個小時的體力。
邁巴赫裡,許姿蓋著毯子又睡了一覺,到了恒盈後,她吻了吻俞忌言,然後趕著去開會。
人走後,俞忌言換聞爾來開車,接下來這周,他要去新加坡出差,周六才回。
路程剛過半,聞爾聽到手機的震動聲,他叫醒了在後座閉目休息的俞忌言。
是俞母何敏惠,俞忌言對媽媽很溫柔:“媽,什麼事?”
電話裡,何敏惠像是詢問的語氣。
俞忌言猶豫了會,還是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