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屋子裡能打掃的地方都打掃了,回頭樓上樓下支兩張床,白天你和所長就來這邊...”
江白一邊指揮單紅衣乾活,一邊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單紅衣提醒道,“這裡的電費比研究所那邊貴。”
“你不早說!”
啪一下,很快啊,江白就把茶鋪裡所有的燈都關了。
大白天的,開什麼燈啊!
關完燈,江白又覺得屋裡有些暗,探出腦袋,對隔壁喊道,“大白天的,你怎麼不開燈啊?”
隔壁老板:......
店鋪之間並不是實心牆,隔壁開燈,會有些許光亮照過來。
聽著江白的話,隔離老板把燈一開,門一鎖,扛著椅子就跑了。
這位瘟神,敢當中和副總督叫板,不是命硬就是命短,不管是哪種,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。
惹不起,躲得起。
不僅是他,整個交易市場的人,都刻意忽視這間茶鋪的存在,更是不敢從他門口路過。
江白有自己的事要做。
他先是找來一塊木板,放在門口,上麵寫著四個顯眼的大字——旺鋪轉租。
眾人:......
合著您一通殺價,得罪了副總督,盤下這鋪子,就是為了轉租?
再說了,你瞧瞧你這生意,它和旺鋪有什麼關係?
江白沒理會彆人的目光,自己支了個躺椅在門口,躺在上麵,倒頭就睡。
年輕就是好,躺下就睡著。
單紅衣花了一下午的時間,才把茶鋪裡裡外外收拾乾淨。
眼瞅著日落西山,兩人也快到了返回第九研究所的時候。
鋪子,來客人了。
那人還沒靠近,躺椅上的江白,已經緩緩睜開雙眼。
“紅衣,去二樓。”
江白把鑰匙扔給紅衣,隨口說道,
“一會如果打起來,你從窗戶往外跳,車就停在樓下,狗在附近,你自己開車帶著狗回去。”
打起來?
單紅衣沒有多問,接過車鑰匙就往樓上跑,跑到一半她想起什麼,停下來喊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