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中年老男人的私人服務器裡看到的,都是些龍王、贅婿、戰神、修羅之類,不提也罷。”
雪狐不再廢話,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,
“江兄,你先前所言,老獸皇不乾淨...究竟是什麼意思?”
他身為老獸皇最忠誠的手下,常伴老獸皇左右出謀劃策,如果有異常,也能最先察覺。
顯然,江白這一句‘不乾淨’,刺痛了雪狐的某根神經,不僅讓雪狐當著老獸皇的麵和江白大鬨了一場,事後,還要來詢問江白真相。
當然,雪狐這次前來,是奉老獸皇之命,將兩隻獸皇的位置告知江白,並協助江白,儘一切可能,殺死這兩隻獸皇!
江白沒有回答,而是反問道,“說話方便嗎?”
“自然方便。”
雪狐自信滿滿說道,
“實不相瞞,我乃三次升華的異獸,隔絕此地空間,老獸皇無法有任何窺探,你我之言,老獸皇一個字也聽不見,就算老獸皇本尊親至,想要破開我布下的封鎖也要三分鐘的時間...”
雪狐生性謹慎,狡詐多變,既然敢當麵詢問江白這個問題,自然做好了完全的準備。
隻可惜,雪狐話音未落,一人從外推門而入。
此人樣貌平平,眉宇之間卻有一股傲氣,仿佛眼高於頂,尋常事物難入他法眼,腰間彆著一把尋常的算盤,隨著走路的擺動,算珠碰撞,發出有節奏的清脆響聲。
那人閒庭信步走進了小屋,輕輕鬆鬆來到雪狐身前,甚至隨手拿起了桌上的一杯酒,完全無視了雪狐所謂的隔絕!
“小子,聽說你有兩個獸皇的消息要賣給漢賊?”
將杯中酒一飲而儘,那人拿出算盤拍在桌上,看向江白,
“開個價吧。”
江白先前在通訊器上,明確告知漢賊,自己手裡有獸皇的情報,要求當麵交易。
按照溫侯之前的說法,無論江白身處何地,漢賊都能把物資送到他手邊,這意味什麼非常清晰。
顯然,漢賊之中,有人能夠隨意出入荒野,如入無人之境。
眼前這人,便是江白約見的強者。
見到這人之後,雪狐臉色一變,下意識想要離開,卻被一股殺機鎖定,警告意味十足。
“彆急,這場好戲才剛開始。”
江白按下雪狐,起身看向對麵那人,開口問道,
“還沒請教?”
“漢賊,無名之輩罷了。”
那人平淡說道,
“至於綽號,有些太多,掌櫃的、算賬的、生意人...叫什麼都有,你挑一個喜歡的便是。”
江白略作思考,小心翼翼詢問道,
“小輩稱呼您為賬房先生,可否?”
在對方麵前,江白表現的格外懂事,就連老獸皇都沒這份待遇。
“叫什麼是你的事。”
說完這句話,賬房先生似乎覺得這個稱呼有點意思,嘴角竟然添了幾分笑意。
既然有意思,那就值得再喝兩口。
他敲了敲酒杯,不滿說道,
“怎麼,連個倒酒的人都沒有?”
沒等江白起身,雪狐第一個上前,作勢要給對方倒酒。
江白一腳踹在雪狐身上,對方紋絲不動,甚至回頭冷漠看了江白一眼。
小子,你是真找死?
江白好心提醒道,“這裡隻有兩個人。”
賬房先生要的是倒酒的人,你什麼檔次,也配給我倒酒?
雪狐品出其中滋味,默默向後退去,表情沒有任何變化。
倒上滿杯,賬房先生端著酒卻沒立刻喝,而是看向江白問道,
“獸皇的消息呢?”
顯然,他沒忘記自己為何而來。
江白認真說道,“事關重大,還請賬房先生出手,幫我等隔絕空間,讓旁人無法窺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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