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圓弧般的刀光劃過,江白左手安然無恙,冰塊被從中分開,單青衣先前的威脅就像一場惡作劇!
在這場膽小鬼遊戲中,江白不是輸家。
“哎呀——”
雙眼緊閉的單青衣滿是失望,睜開眼,‘看著’兩人的手,失落道,
“好像砍歪了。”
單青衣右手微微用力,冰塊破碎,無數冰渣掉落,她的手從中解脫。
剛剛的一刀,她精準切開了冰塊,沒有傷到江白分毫,力量、技巧、時機的把握都堪稱完美。
隻是,她雖然能切開冰塊,卻切不開人心,更不知道江白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。
用‘目光’打量了江白片刻,單青衣揚了揚手中的短刀,挑釁一般問道,
“你不怕?”
“不怕。”
“為什麼不怕?”
“我有病。”
“有理。”
見單青衣點頭,江白樂了,反問道,
“這你也信?”
“我信。”
“為什麼信?”
“我瞎。”
“有理。”
一個瘋子,一個瞎子,湊在一塊,做出什麼事來都不奇怪。
魏俊傑心有餘悸,看向江白被凍的手臂,好奇問道,
“江兄,你病好了?”
以魏俊傑對江白的了解,江白絕不可能站著不動讓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人砍。
難道,葬地還有治病的功能?
以毒攻毒,負負得正?
“瞧你這話說的,我什麼時候病過。”
說著,江白右手出現半截槍杆,隨手敲向自己左臂,他左臂應聲碎成了無數塊。
從一開始,他用的就是假手,就算被單青衣剁了,也沒什麼好擔心的。
幾聲骨頭碰撞的聲音過後,江白真正的左臂露了出來,活動著肩膀。
魏俊傑:......
一旁的單青衣,雖然看不見發生了什麼,但聽動靜也能聽個大概,此刻滿臉好奇看向江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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