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場。
秦沁見到了竇芽。
一見麵,秦沁就給理著短發、穿著運動衫、穿著一雙運動鞋、身高一米七二的竇芽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竇芽被抱地緊緊地,想到之前看到的新聞,心疼秦沁,“新聞我都看到了!我爸媽叫我過來的,問問你這邊的情況,如果不想留在這裡,咱們可以回村子裡。”
“果然,你們已經看到新聞了,不過我沒事。”秦沁拉住竇芽的手,“芽芽,這裡說話不方便,我們找個地方說話,你跟我走。”
“好。”
秦沁拉著竇芽的行李箱,轉身就走。
不遠處的角落裡,一個鬼鬼祟祟、帶著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的狗仔拍著秦沁和陌生人擁抱的照片。
然後將照片發給了雇主秦美玉。
一個小時後。
朱家已經停產的工廠裡。
秦沁和竇芽坐在一邊,她將最近發生的事都告知給了竇芽。
竇芽聽到之後都經驚訝地掉了下巴。
“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?”竇芽拉住秦沁的手,“沁沁,你好像變得勇敢了。”
“都被欺負到了脖子上,在低頭頸椎就要折了。”秦沁拉住竇芽,“芽芽,我沒事,我就是要反抗!”
竇芽明白了秦沁的心思,更心疼秦沁,“那我能不能幫到你什麼?”
“你還彆說,我還真想讓你幫幫我,芽芽,你認不認懂得這些機器的大佬工程師?我想賣掉這些機器,重新購置一批機器,開模具,做玻璃花瓣。”
“玻璃?花瓣?”竇芽看著秦沁發光的眼神,反應了一會兒,“你要做發簪的材料?這事新興行業啊!我倒是不認識懂得這些的大佬,但是阿計一定認識,我們可以聯係阿計。”
秦沁聽到阿計的名字,自動腦補了兒時和他們一起玩耍的男孩程計。
程計的父母很忙,從小就把他送到了鄉下奶奶家,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朋友。
後來還念了同一所大學。
秦沁學了美術設計,竇芽為了就業學的是對外貿易,程計學了經濟學。
雖然他們因為專業不同不能天天見麵,但隔三差五都會在校園食堂相聚。
就在秦沁被秦家帶走的前一天,他們三個還聚了聚。
竇芽要不說,秦沁還真忘了這茬。
程計父母忙,是因為家裡是開公司的,家裡不缺錢,也有人脈,所以程計想找個懂機器的大佬不難啊!
兩個人立刻聯係到了程計。
程計不負眾望,聯係了機械方麵的專家,敲定了第二天見麵的時間,電話就掛斷了。
工程師的問題解決後。
秦沁把竇芽送去了酒店。
分開的時候秦沁舍不得竇芽,又緊緊地抱住了竇芽。
兩姐妹說了好久才分開。
秦沁目送竇芽離開,看著天色都要黑了,直接回了傅家。
她剛到傅家,就發現傅家的大廳坐滿了三姑六婆。
最年長的二姑奶坐在了主位上,一副審判者的姿態看著秦沁。
“哼!在外邊和野男人混夠了,還知道回來!寒之命好苦,怎麼攤上你這樣的媳婦,今天我要替寒之做主,跟你離婚!”
秦沁看著端正的二姑奶,那表情好像為正義而戰的模樣,諷刺一笑,“怎麼,您這是又從敦煌逛了一圈?”
“你還嘴硬,寒之馬上就回來了,等著寒之回來,我看你怎麼交代!”
“交代什麼?”
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穿著粉紅色的小洋裙,紮著丸子頭,仰起頭,趾高氣昂地瞪著秦沁。
“秦小姐,網上都傳瘋你的事了,你這都跟我哥領證了,怎麼還跟彆的男人膩膩歪歪,我哥對你也挺好的,你怎麼能做出這種傷我哥的事?”
“我哥就是遇見了垃圾,垃圾就應該放在垃圾桶裡!你這種垃圾怎麼配待在我們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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