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天也並沒有理會他失不失禮的問題。
“我也是聽聞這個客棧裡麵的酒不錯,所以才來了這裡。聽聞縣太爺可是千杯不倒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
許天微微一笑,端起了酒杯,衝著縣太爺一點頭。
縣太爺一聽他這話,瞬間就樂嗬嗬的。
“哪裡哪裡?這都是他們胡說的,胡說的。”
其實他就是好這一口,心道“許天還真是抓對了口。”
許天雖然笑著,但是他的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。
他端起酒杯,敬了縣太爺一杯。
但是他自己手中的那一杯酒,卻並沒有喝下去。
隨後又使用障眼法,讓縣太爺喝下第二杯。
就這樣,縣太爺連續喝下了十杯酒。
雖然這個杯子並不大。
但是一壺酒直接就被他一個人乾光了。
縣太爺喝得是醉醺醺。
就連舌頭都一些捋不直了。
許天搖搖頭,還千杯不醉呢!這十杯就倒了。
他在心裡甚是無語的想著。
“縣令大人,倒是不知這之前的賑災銀都去了哪裡?”
原本這南方的災情,早就已經定下來了。
而且修繕堤壩的事情,他認為早就該解決了。
可是沒想到這件事情都已經過了這麼久。
甚至就連堤壩都沒有修。
而且工人們都說是因為款沒有撥下來。
然而李二那邊款項卻全部已經撥下來了。
那隻能說明一點,就是所有的錢銀都落在了彆人的口袋裡。
這個彆人,自然都是各方的官員。
一方賑災,官員先富。
這也是一直以來百姓們所唱出的歌。
縣令擼著舌頭說道“要說這銀子是下來了,隻不過,根本就沒有到達縣裡裡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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