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每種崗位,其中需求儘不相同,而且學習成本也是沒個數月,也是無法熟練的,你說有沒有必要給其細分?”
聽了劉二鬆的解釋,王思落若有所思。
但依舊有些不解的問道:“為什麼要將人劃分如此多細分崗位?讓他們一人乾全部的活不就完了嗎?”
臥槽!
劉二鬆被王思落這種黑線言論嚇了跳,心說自己咋見到了這種活閻王。
一個人當十個人用......這尼瑪,比以前的地主還黑。
不過劉二鬆還是想到了,以前城主大人,宣傳的那個理論。
流水線!
“不說我說你,你的想法雖然沒毛病,但實際上真讓一人乾所有的活,咱先不說質量咋樣,就說一個人要將十幾個崗位,全部學到熟練程度,那得需要多少時間和經曆?”
“再說,分工後的蓋房子效率,可不是簡單的加減法,什麼一個人得花一百天,才能蓋好的房子,十人需要花費十天。”
“以我們現在分工後的效率,一個人得花一百天才能蓋好的房子,十人可隻需要花費五天甚至是三天而已!”
什麼!
劉二鬆的話,再次讓王思落一驚。
這個流水線理論...竟然恐怖如斯!
見王思落瞪大了雙眸,震驚不已。
劉二鬆捂嘴嘿嘿嘿一笑,老氣橫秋的拍了拍王思落的肩膀道:
“年輕人,好好學!咱們城主的智慧,如同那無邊無際的草原,甚至比傳說中的大海還有寬廣!”
見討論的差不多了,屠裡疾又站起來,主持本次會議道:
“好了!討論結束,會議繼續,你們誰有什麼好的提議嗎?”
隨著屠裡疾的發問,屠裡疾目光看向江老爺子以及老孫頭和白縣令。
江老爺子微微搖頭,老孫頭同樣苦思搖頭,而到了白縣令這裡,他沒有如同其他人一般搖頭了,而是先舉手,得到屠裡疾認可後發言道。
“古製曰,士農工商,這是我等華夏百年來的規製!我覺得可以沿用這種製度,將匠人再進行細分!”
“就比如...”
說著,白縣令甚至還舉例了起來,其他人聽著都若有所思,甚至覺得本該如。
不如此又當如何!
隻是屠裡疾聽著白縣令的講解,麵下的肌肉忍不住狂跳。
古人之所以是古人,也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會議很嚴肅,但屠裡疾還是忍不住打斷道:
“白縣令,你先等等!”
製止住了白縣令的繼續,屠裡疾提出幾個疑問出來。
“士農工商乃為戶籍製度,這是古老而陳舊的製度!子承父業聽起來不錯,但一旦時代發展速度加快,父業要被淘汰又當如何?而當一個行業發展迅速,該行業內人才稀少那又當如何?”
“將戶籍和工作,進行強綁定,我覺得是不可為,有違大牛城發展的!同樣也是對子孫後代不公平的!”
既然是會議,那自然不是屠裡疾的一言堂。
白縣令也是絲毫沒給屠裡疾情麵,反駁道:
“如你這般說,那砌牆人掙待遇最好,運泥人待遇最次,那以後人人都去做砌牆人了,誰還去做哪苦哈哈的運泥人呢?”
屠裡疾聞言,忍不住哈哈發笑道:“哈哈哈哈,老丈人,你可真是糊塗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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