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徐曉微笑挑眉反問。
穆帥麵不改色心不跳的，將神藥順到自家口袋，興趣大起好奇問道：
“來處為何？”
“難道真的，是來自那屠裡疾所謂的天祭？”
徐曉見穆帥一套絲滑的順手牽羊，眼角跳了跳。
不過依舊點了點頭道：
“沒錯！”
“此神藥！確實來自屠裡疾！”
“至於那個什麼天祭，極有可能是真的！因為他真的燒了百萬石的糧食！！”
聽到燒糧食是真的！
穆帥的眼睛都要暴突而出了。
“這個屠裡疾，真不是騙糧食的！”
“他真的將糧食全部燒了！”
穆帥難以置信，如此多的糧食，竟然被如此活生生的浪費掉了！
而徐曉在乎的，並不是糧食，也不是神藥，而是真的在意的是，神的存在這件事情上。
屠裡疾天祭之事，無疑是在向世人述說了，神是存在的！
而且不單單存在，它還能夠接收到信徒的祭祀，同時也能回饋信徒食物！
這兩次是神藥，那要是獻祭點其他什麼東西，那會得到什麼？
徐驍不敢想！
所以對於屠裡疾這種，能夠和神溝通，互換東西的方式，他極為忌憚。
這也是他讓自己兒子，徐豐年去秦州城向屠裡疾主動示好的重要原因！
“千真萬確，穆帥。”
“屠裡疾在秦州城，舉行天祭共兩次，秦州城所有人都在場，都可以證明！”
穆帥沉默了。
這個消息，與他多年以來的常識，實在不符合。
雖說古人迷信，他但好歹也是混到大將軍層次的存在啊。
這明顯就不科學吧！
不過，事實就擺在眼前，他不信也得信了。
“不說這個了，陛下派本帥前來，最為重要的任務，便是剿滅大牛山上的土匪的。”
“聽說，牛西縣的土匪數量過萬了！”
提到這點，徐曉立刻麵色凝重道。
“不止於此呀！”
“牛西縣的土匪非但數量眾多，並且他們還在大牛山建了一座城池！大牛城！”
穆帥凝眉。
“你確定不是寨子？而是城池？”
徐驍艱難點頭。
“情報已經確定了，確實是城池，而且據說比秦州城還要雄偉！”
秦州城穆帥知曉，所以聽了這話，他堅定的搖頭道。
“這絕不可能，秦州城可是一座數百年的城市，雖然規模並不大，但那也是花費幾十年才建成的呀！”
“大牛山怎麼可能，能夠如此短暫的時間，平地起高城？”
“如此離譜之事，我穆飛絕對不信！”
穆帥雖然不信，但一想到，那個屠裡疾，是天祭的主導者。
身上神秘異常，所以穆帥咽了口唾沫，不自信的看向徐驍小聲詢問道：
“徐太守，您說的大牛城，是您的人親眼所見的嗎？”
對於這個消息，徐曉他也是留意的。
雖然十有八九是真的，但他也不敢打包票。
畢竟他沒見過，那些被抓去挖礦的探子們，同樣也沒有親眼見過。
而對於大牛城的消息，全部都是從挖礦日常，和那些看守的大牛城士兵，夥頭兵們打探而來的。
所以此刻麵對穆帥的追問，徐驍也不敢篤定。
“那屠裡疾十分謹慎，牛西縣附近的兩個縣城，同樣也全部被他控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