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來不知道謙讓是什麼的惡魔，紛紛謙讓起來。
他們踴躍發言，但是嘴裡都說著彆的組或者惡魔的名字。
莫秋池裝作側耳聆聽的樣子，時不時點點頭。
等聲音稍微弱了點之後，莫秋池說出了那個最少出現的組。
有些惡魔發現了這個，若有所思。
莫秋池看見了，並不告訴他們，下一次可就不是這個規律了。
上午惡魔們在被追趕、挨打中過去了，下午就到了莫秋池授課的時間。
上午其實有另外三分之一的惡魔來過，但是看到的景象，讓他懷疑自己的眼睛。
一個魅魔揮著棍子跑在最後，偶爾加速上去，向落在最後的惡魔揮棍。
惡魔要是擋住了，那麼隊伍就會繼續往前跑。
要是沒擋住，那麼隊伍前麵的惡魔，就會邊嘲笑邊跑。
他們是不是瘋了，怎麼挨打還這麼開心。
拿著棍子輕鬆跟在後麵的莫秋池，在圍觀的惡魔眼裡，儼然成了一個大魔王形象。
上午圍觀的惡魔很快就離開了，根本沒看多少眼。
而下午來觀察的惡魔，就隻能看見惡魔們圍坐在一起。
最前麵是拿著一根細長樹枝點著自己身後的木板的莫秋池，表情嚴肅，似乎在說著什麼。
惡魔們很不理解，但是要是有上過學的人類過來一看，那就非常眼熟了。
這就是一個簡陋的課堂而已，木板就是用來代替黑板的功能的。
聽不見什麼的惡魔，下意識往前走，在離那些惡魔還有一米的時候，被一道無形的牆擋住了。
那是莫秋池用魔氣圍起來的牆，是不想要彆的惡魔來打擾，隔絕聲音什麼的，也是莫秋池設立起來後，才發現的。
莫秋池在授課前，有糾結過他教給這些惡魔的東西，會不會被他們教給彆的。
但是時間畢竟很緊，如果可以，他是想著能多避免一些這種無辜的犧牲的，所以還是教了再說。
不過，教了一會兒，莫秋池就發現，隻是把怎麼做告訴他們，惡魔們是學不會的。
隻有他很詳細演示之後，才會有一些惡魔恍然大悟。
教著教著，莫秋池漸漸明白了為什麼。
那本書似乎是用人類的思維寫的，還需要他這個人魔混血來翻譯後演示，惡魔們才能理解。
惡魔們的一天，就被這樣安排得滿滿的。
充實又酸痛，但看著自己實力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上漲，又很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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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飯時間，莫秋池回到房間，才想起來每天要用的木板，沒有從廚房拿。
廚房空間大，莫秋池和沐雲歸就把一些用得上，但是占地空間大的東西，丟到了那裡的角落。
他的食物，是沐雲歸提前去做好的，所以完全避開了惡魔們紮堆做飯的高峰期。
“安迪，你什麼時候有挨打的愛好了？”
這個聲音有些粗和沙啞，還帶著清晰可見的惡意，聽著就像是折磨自己的耳朵。
不過莫秋池的注意力，放到了那個聽到的惡魔名上。
莫秋池其實沒有記住所有的惡魔的名字，是用給他們編號的方式，來對應上不同的惡魔的。
不過這個名字，莫秋池卻有點印象，因為他落到最後的時間最多，進步也是最大的。
“怎麼不說話？想跑？你這個廢物惡魔，能怎麼跑？”
說話的這個惡魔，聽著似乎要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