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十二件東西,都將屬於陳瀚。
徐玉賓那個老狐狸肯定是不甘心的,把自己喊去,不知道又在憋什麼壞。
陳瀚也不在意,反正東西是佐恩答應給自己的,博物館方麵也不會明搶。
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,他先把這事拋到腦後,起床洗漱。
背上大包,就出了門。
簡單的吃過早點,他依照約定,來到不動產管理單位。
好在對方也很準時,九點一過,就在中介的陪同下趕到了地方。
看上去很普通的一個中年人,隻是麵色虛浮,有些頹廢。
陳瀚並不關心這些,在中介的協助下,很麻利的辦理了產權轉讓。
然後當著中介的麵,分兩次給對方完成轉賬,中介費由對方支付,這些就不歸陳瀚操心了。
此時的他,已經打上車,直奔西府園林而去。
從這一刻起,整個占地一萬多平方的園林,正式屬於他了。
隨著出租車在西府園林的門前停下,陳瀚再度感受到那股煞氣,讓人心頭壓抑。
開門進入院落之中,他直奔那口古井。
或許是臨近正午的原因,散發出來的陣陣陰寒,剛出井口就淡了些許。
陳瀚把背包先放到一邊,帶著兩根粗繩就下了井。
即便是第二次下來,當他看到那口圓寂缸的時候,依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穩了穩心神,他打開頭燈,憋住一口氣就鑽進黑漆漆的洞中。
用兩根繩子,上下捆綁住缸身,然後迅速退了出來。
手裡攥著繩子末端,開始用力的向外拉扯。
好在這口圓寂缸的重量,約莫隻有二百斤上下。
以陳瀚的力量,沒有費什麼勁,就把整口缸拖拽到了洞口。
在出洞口的時候,他把缸傾倒在地,上麵的蓮花蓋並沒有掉落。
可以看出,是經過特殊手法密合的。
圓寂缸終於被拖到井底,馬上壓得淤泥發出滋滋的聲響,不斷有汙水從四周冒出。
陳瀚不敢耽擱,將繩子解開,重新捆綁。
其中一根繩子,將缸體捆綁牢固。
然後另一根,一端固定在缸上,另一端陳瀚拴在腰間,然後往上爬去。
三下五除二,就竄出了井口。
他雙腳跨在井邊,站穩之後雙臂開始發力。
直接將圓寂缸從井底拽了起來。
就在土褐色古樸詭異的大缸,從井裡拉出來的那一刻,周圍的空氣似乎發生了難以名狀的變化。
陳瀚驚詫的發覺,周遭的溫度,在這一刻忽然升高。
氣溫的驟然變化,掀起了陣陣風旋,將地麵的雜草卷得來回搖擺。
他拿起鐵鍬,就在一處角落裡挖起土坑來。
這尊圓寂缸他還沒有考慮好如何處置,暫時埋在地下,也是無奈之舉。
搜尋了記憶之後,他發現有些陰邪之術,或許可以用得上。
嗯,先埋著吧,留著以後陰人……
好在這片泥土並不算硬,陳瀚思量的工夫,大坑已經被他挖出了半人多深。
將圓寂缸小心的挪到坑中,然後填土,把地麵恢複原狀。
這片荒地,是陣眼所在,陳瀚肯定要謹慎的隱藏起來。
所以把大缸埋在這裡,萬無一失。
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。
陳瀚依葫蘆畫瓢,將新的蓮花缸放下井。
然後背著大背包,返回井裡。
先將大缸推進洞口,再將白太歲從包裡轉移到缸中。
做完這些,陳瀚眼神一凝,雙手結印。
他結印的動作有些生疏,但是口中的喃喃之音卻接連不斷吐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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