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走出病房,他的臉色迅速陰沉了下來。
那個宋梅梅,絕對有問題。
雖然還不能斷定她是派來對付自己的,但是剛剛她說謊了。
在足道館上班,最辛苦的就是足療師。
可是足療師的手掌,不應該出現那種老繭才對。
陳瀚沒有做過足療,不代表他沒見過。
足療師的手上,即便有繭子,也會出現在指關節,而不是掌心。
宋梅梅手掌的那種老繭,隻有常年拿鋤頭,乾重體力工作,才會出現。
陳瀚剛剛用墨眼觀察了一下她虎口處的筋骨,不像一般女子那樣平滑。
而是緊繃且突出,極富韌性,一看就是經過特殊的鍛煉。
這個女子絕對不是普通人。
有沒有一種可能,她就是另一名隱藏的殺手?
想到這裡,陳瀚眼底閃過一抹冷意。
讓她留在老六身邊,隻是為了先將她穩住的手段。
如果她是殺手,目標肯定是自己。
為了不驚動自己,她絕對不會輕易對老六出手的。
既然如此,那就給她創造一個機會。
一個能對自己出手,而且成功幾率很大的機會。
就看她到時能不能忍得住了。
想到這裡,陳瀚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冷哼。
……
從醫院出來,打車返回水月灣。
他想了想,拿出手機,給曲瑤打了個電話。
告知對方自己已經回到京都了。
在電話裡直接約好了,明天去給那位大領導看一下病情。
在沒有見到病人之前,陳瀚也不知道具體情況。
找自己去醫治,應該是曲瑤父親的主意。
但是以那位領導的身份,身體出現異樣定然已經四處尋過醫。
沒有治愈的原因,肯定是因為病情古怪,尋常的醫療手段無法解決。
所以陳瀚也沒有十足的信心,隻能答應明天去看了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