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老板這是捅了金五銖的老巢了?”
聽著陳瀚的玩笑話,田繼甲卻笑不出來。
苦著臉搖頭晃腦道:“可彆提了,今天來了一個賣家,直接把這二百多枚金五銖拿了出來,我當時都嚇傻了……”
“本來以為,對方是來搗亂的,結果您猜怎麼著?”
“我一看,這他媽全是真品!”
“二百多枚漢代金五銖啊!!”
田繼甲說著說著,仿佛又回想起了當時的場麵,呼吸都粗重起來。
陳瀚挑了挑拇指,“那可就要恭喜田老板,這下發財了,光是抽成,就能賺不少。”
田繼甲苦笑:“這事太蹊蹺了,我沒敢和對方簽買賣合同,隻同意幫他展上一周,有大買家的話,我再找他細談。”
“賣家是什麼人?”陳瀚一臉好奇。
“這行的規矩您知道的。”田老板尷尬笑笑,“再說也簽了保密協議,不能透露對方身份。”
陳瀚這才滿意的點點頭。
口中卻是嘖嘖有聲,“真是好東西,要不是我手頭緊,真想全都收了。”
田繼甲半信半疑的盯著陳瀚,“小陳大師,您昨天說,手裡也有幾枚金五銖……”
就在這時,推門聲響了。
一道身影大步走了進來,不是徐玉賓又是誰。
“哎呦,徐館長,稀客啊!”
田繼甲馬上變了一副麵孔,笑著迎了上去。
“老田,我來找陳瀚喝杯茶,叨擾了啊。”
“嘿,哪裡話,我這就泡茶,泡好茶!”
話落,田老板轉身去了茶台。
徐玉賓見到陳瀚的背影,似乎正盯著什麼出神,也緩步走了過來。
還沒開口,他的眼神就被玻璃展櫃所吸引。
頓時吸了口涼氣。
“這,這……”
“這是金五銖!?”
“假的吧!?”
陳瀚的嗬嗬聲,從他耳邊響起。
“徐大館長的眼力退步了啊。”
“恩?”
徐玉賓上前一步,趴近了去看,繼而身子猛地一震。
嘶——
“這怎麼可能,老田,快,快拿出來給我看看!”
一邊喊著,徐玉賓一把從旁邊抓起一副白手套,就往手上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