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念祖驚呼一聲,“彆讓他自儘!”
然而還沒等他們有所動作,陳瀚撲哧一聲,猛地噴出一口黑血。
繼而身形再度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他的速度太快了,其他人根本來不及反應,甚至不清楚剛剛他對自己做了什麼!
……
幾十米外,陳瀚斜靠在一棵巨樹後麵,大口喘著粗氣。
剛剛的局麵實在太過凶險,他來不及取出金針,隻能以墨刃的尖端當成金針來用。
這對力度和精準度的把控,簡直達到了駭人聽聞的難度。
況且墨刃刃峰比金針寬厚太多,每一次紮下去,都是割裂皮肉才能觸及穴位。
恐怕天底下也隻有他,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。
好在,他賭贏了。
雖然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迷藥,但是藥效很是霸道。
直到此刻,自己仍然有種視線被人拉扯的感覺,始終無法集中注意力。
原本引以為傲的墨眼,在這種情況下,效果也是大打折扣。
甚至有可能,對方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迷藥,而是某種邪術……
陳瀚硬撐著身子,臉上遍布寒意。
他沒想到公孫家五個加起來超過四百歲的人,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得出來。
這簡直讓人不齒。
然而,他卻不得不承認,這一招的確有效。
如果換作旁人,恐怕現在已經淪為任人宰割的羔羊了。
陳瀚深吸一口氣,趁著四周沒有動靜傳來,他伸手緩緩從脖頸上,將聖蠶絲解了下來。
在其下方,墜著一顆拇指大小的奇物,寶瓶天珠。
無暇顧及太多,陳瀚以雙手拇指及小指持天珠,雙手搭合,結出清淨印。
齒咬舌尖,口中咒音急促,猛地一口鮮紅噴吐在手印之上。
隨著最後敕令呼出口,天珠穩穩印在自己眉心之處。
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