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非沒答應,直接把電話給掛了。
羅山暴戾的性子,哪裡是她不開門就能解決的。
再說開門又能如何?
誰製服誰還不一定呢!
她心裡嗤之以鼻,接著把電話一扔,又開始專心致誌的畫符。
這次的符紙換了其他紙,不是普通的紅紙。
而是黃色的紙片。
等待的時間很漫長。
不知過了多久,薑非畫好符一一擺放在桌子上都快晾乾了。
慵懶地放下毛筆,伸了伸懶腰。
這時,窗戶‘砰’的一聲,傳來巨響。
薑非眼眸閃過一絲驚愕。
她猜到羅山會不走尋常路,但沒想到他選擇破窗而出!
挺有意思。
唇角微微勾起,不等她起身,窗邊繼續傳來很大的聲響。
緊接著一個黑衣男人先扔進一個背包。
背包落在地上的同時,他也從窗邊跳了進來。
羅山戴著鴨舌帽,滿臉胡茬,看著很憔悴。
他站定往四周打量,冷不丁的撞上一道目光。
薑非身披月牙白的道袍,雪白肌膚,身姿雖單薄,卻透著一股與眾不同的仙氣。
她臉龐清冷,如墨的眼眸透著淺淡的澄澈。
此時抱著雙臂,饒有興趣的看著他“羅山,幸會。”
一陣微風吹過,吹起她雪白的道袍。
卻宛若為她增勢般,羅山感到不寒而栗。
原本想好的說詞都被拋在九霄雲外。
該死。
突然意識到自己被眼前少女所唬住,羅山心裡頓時生出一股怒火。
他擰起粗眉,惱羞成怒地吼道“薑非,是你逼我的,是你逼我走投無路!”
邊說著邊撿起地上的背包從裡邊摸索匕首。
拔開匕首,鋒芒一亮。
羅山向薑非逼近,咬牙切齒道“受死吧!”
危險來臨,薑非卻臨危不懼,她冷冷地看著羅山,有一種生死看淡的鬆垮感。
隻見羅山手持匕首,尖銳的刀尖快要捅進薑非心口時。
在那一霎,薑非突然緊閉眼睛,陌聲念起咒語。
羅山愕然,還沒等他聽見薑非念的咒語,桌上的黃色符紙被風吹起般,飛向了他。
五張符紙,分彆貼在他頭上和四肢。
頓時間,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,整個人動彈不得。
這是怎麼了?
羅山眼睜睜看著黃色符紙飛過來後,自己便動彈不得,頓時臉色慘白,驚恐萬狀。
“你,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他回想起薑非的‘身份’,瞬間不寒而栗。
眼前的一幕實在詭異。
詭異到用科學無法解釋。
“如你所見。”薑非涼涼一笑,眼眸裡深不可測“你作惡多端,要下地獄的!”
話音落下,羅山隻覺得渾身發涼,仿佛跌落在冰窖裡,從頭涼到腳。
他還沒徹底接受眼前詭異的事實,薑非已經轉身去拿手機打電話“歐隊,到哪了?”
“嗯,羅山沒有傷害我,他被我製服了,等你過來把他帶走!”
十分鐘後。
歐陽嘉火急火燎地趕來,他瘋狂摁門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