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白日夢呢？”
白霜氣瘋了。
她捂著臉，目錄凶惡，忿忿地舉著紅色的長指甲朝我抓過來。
我心裡有底，我知道她不會殺我。
所以，我當然不能慣著她，側身、抬腿、踢腳，一氣嗬成。
“噗通！”她摔倒了。
這麼一折騰，我剛才的鬱結消散了不少。
我大大地呼出一口氣，轉身上了李洧川的車。
眼睜睜地看著白霜開車走了。
我正準備給李洧川打電話，豈料他先回來了。
看見坐到駕駛位的李洧川，我又驚又喜。
“你回來啦？”
我叫他，他沒回答我，也沒向往常一樣摸摸我的頭。
可是剛才我也沒做錯什麼呀？
是嫌我把白霜推倒了？不至於吧？
再說了，是白霜先推的我，我隻是還手了而已。
“李洧川？”
我又喊了他一聲，他沒搭理我，也沒想往常一樣摸摸我的頭。
我暗忖，李洧川臉色不太好，難道他真的生氣啦？
可是，我真的沒覺得自己做錯什麼呀！
他瞥我一眼，丟下一句。
“跟我來。”
我亦步亦趨地跟上他，轉了一個彎，在另一處花園處，果然看到了白霜的紅色跑車。
還沒走到跟前，就聽見嗚嗚嗚的哭聲。
心裡頓時湧上一陣不好的預感。
白霜哭得稀裡嘩啦，車上另外一個長相精致漂亮的女人正在安慰她。
李洧川帶我走上前，言簡意賅，丟給我兩個字。
“道歉。”
我瞪大眼睛，不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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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洧川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地維護彆人呢？
我辯駁“是她先推倒我的。”
李洧川不理會我的解釋，態度強硬。
“秦伊伊，道歉。”
“我不！”
有史以來，我第一次反抗了李洧川。
貌似沒想到我會不聽話，李洧川的臉上染上惱怒。
“要是你不肯道歉的話，那今天就不要坐我的車回去了，我也不想再見到你。”
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。
他怎麼能說出這麼沒腦子的話，我是在天意旅館上班的，算是他的同事，他居然要把我丟在這裡。
再說了，以前有人欺負我，他都會替我撐腰。
而現在，他變成了領頭欺負我的人。
我轉頭忿忿地看了一眼白霜和她身邊的女人。
那個女人貌似有些愧疚，她看向李洧川。
“洧川，女孩子之間的笑打鬨，不用這麼嚴肅的。”
“隻是，下回能不能彆撓臉，女孩子的臉被撓紅了，怎麼見人？這打粉都遮不住呀！”
看似女人通情達理，實際上是在指責我撓紅了白霜的臉。
果然李洧川眉宇之間的皺褶更深了，看向我的目光沒有絲毫妥協。
我算是明白了，李洧川是要給白霜旁邊的女人一個交代。
否則，會影響到什麼事兒。
我的眼眶裡噙滿淚水，臉上都是我去。
僵持了好幾分鐘，我隻能不情不願地道歉。
“對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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