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喝酒的應酬場合都是我去,為了顧家的生意,我一個人陪著一桌子的男人喝酒應酬,喝到胃出血。”
“我自己在醫院住院,沒一個人去看我。”
“你現在說你帶我像親女兒一樣?你的親女兒是顧玉琳,你待她像公主一樣,我才像奴仆一樣!”
“我能和你的親女兒相提並論?你也太看得起我了!”
鐘秀蘭的聲音更大:“你是說我待你不好嗎?當時你是顧家的媳婦,陪宇陽應酬,難道不是應該的嗎?”
“現在你不是我顧家媳婦了,你連參加應酬的資格都沒有!”
顏清染也提高了聲音,“所以你家的事情我不管啊!你要找天一基金融資,你去找就是了!”
“我不認識什麼天一的高層,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離婚婦女,管不了你們的那些大事。”
鐘秀蘭氣得發抖,“你……白眼狼,你就是白眼狼……”
氣得語無倫次,就隻會罵‘白眼狼’三個字了。
顏清染站了起來,“我沒空和你吵架,我的咖啡錢我自己付了。你的麻煩你自己結一下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……
顧宇陽正在辦公室忙著,鐘秀蘭衝進來了。
“媽,你怎麼到公司來了?又發生了什麼事?”
“還不是顏清染那個賤「人!我讓她幫忙聯係一下天一基金的高層,她就說我們家的事她不管!”
“你說當初怎麼就瞎了眼,娶了這麼一個白眼狼?”
顧宇陽的眉頭皺起,“你去找她了?媽,你乾嘛去求她呢?”
“我這還不是想她既然認識天一基金的高層,那應該可以從中搭條線。幫你想辦法見到天一基金那個神秘的執行長。”
“沒想到她那麼不識抬舉,竟然說不管我們顧家的事!”
“你現在就聯係她媽媽住院的醫院,把給她媽媽住的那個獨立病房給收回來!把她的植物人媽媽給趕出去。”
“讓她知道離了我們顧家,她什麼都不是!”
“不教訓一下她,她自己姓什麼都給忘了!”
顧宇陽有些猶豫,眉頭皺得更深,“媽,咱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?都已經是植物人了,把她攆出醫院,她能到哪去?我看還是算了吧,沒必要做的這麼絕。”
鐘秀蘭冷笑一聲,“做得絕?那個小賤「人做的不絕嗎?”
“我讓她介紹天一基金的高層給你認識,她直接說不認識什麼天一的高層!”
“要說做的絕,那也是她更絕!”
“她可以絕,我們為什麼不可以?
“隻有把小賤「人逼到絕境,她才知道我們顧家的厲害!”
“她才會重新正視我們,才會擺正她自己的位置!”
“這件事你如果不方便出手,那就由我來做,反正我不怕得罪人!”
顧宇陽還在猶豫。
怎麼對付顏清染都好說,但要去對付一個已經喪失自我生活能力的植物人。
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,這手段還是太過於狠毒了。
“媽,要不我們再考慮一下吧?”
“考慮個屁,就這樣決定了!”
……
晚些時候,沈雲江和周培明被顧宇陽叫過來喝酒。
這兩人趕到的時候,發現顧宇陽已經喝了不少。
顧宇陽一臉愁容,似有心事。
雖然說顧家現在日漸沒落,但終究還是大戶。
顧宇陽在公子圈當中排名也在前五,平時都是眾星捧月,高高在上。
加上顧宇陽人生的好看,很多名媛都是他的粉絲。
人帥又多金,還有社會地位,所以顧宇陽很少有這麼落寞的表情。
沈雲江和周培明相互看了一眼,拿出煙裝給顧宇陽,“哥,抽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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