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嚇得聲音都在哆嗦:“你要乾什麼?”
陸深放肆地親吻著我的耳垂:“乾什麼?乾一直都想乾的事啊。”
他的聲音輕飄飄的,借著皎潔的月光,我看到那男人的眸子戲謔輕佻,隻是他的臉怎麼那麼蒼白。
被他調教了那麼多次,這次我的預感很不好,不斷哀求他:“你答應過我的,等我結婚,就不動我了。”
陸深輕聲笑了笑:“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,唐蘇蘇,你可不能掃興。”
明明他的語氣那麼溫柔,但是我對接下來的事情,讓我欲哭無淚。
陸深手指輕輕劃過我胸前的粗麻繩,把玩著:“放心,這次我不會像那天一樣,親自上場。”
說著,他得意地挑了挑眉,將手中的玩具一一鋪在我麵前:“春卷,兵乓球,注射器,你選一個。”
炸得酥脆滾燙的春卷,要一個接一個被夾斷。
看似中空,但是卻遇水則化的“乒乓球”,裡麵暗藏乾坤,一旦爆開,裡麵那讓人抓心撓肺,酥癢難耐的小玩意,才是折磨人的。
這是陸深特意為我設計的,他隻需輕輕一摁按鈕,便讓我立馬跪下臣服,任他為所欲為。
他最喜歡在我情欲最難扼製時,突然中止,讓我轉場去在他突發奇想的場所滿足他各種惡趣味。
比如在那成熟的葡萄架下,就地取材。
一顆顆誘人散發著香甜氣息的葡萄,每次抬頭看到的時候,都望而卻步甚至繞道而行。
隻是我的視線落在那半個拳頭粗的針管時,整個腦子轟得就炸了。
小樹林裡,那晚不堪的屈辱,再次襲來。
身體的糟粕都被祛除乾淨,那個男人在身後放肆狂笑,我死死抱著樹乾,生無可戀。
不遠處麵包裡的男人們吹著口哨。
“誒!你行不行!不行的話哥幾個,讓哥幾個替你開苞!”
身後的男人大聲嗬斥一聲:“滾遠點!”
男人們突然噤聲了。
麵包車開走了,燈光也消失了,夜越來越黑,隻有那個男人粗礪的大手在折磨我。
“怎麼樣?選好了嗎?”陸深的聲音再次傾瀉而下,隻是很不耐煩了。
隻要過了眼前這一關,我就可以逃出這座大山了。
我堅持了這麼久,我所受的屈辱和困難,不能在這一刻功虧一簣。
我在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。
良久,我的手才顫顫巍巍抬起,隨手那一指兵乓球。
陸深笑了:“我猜你就喜歡這個。”
但一下秒,陸深的話,把我徹底打入了深淵。
“但是唐蘇蘇,你已經滿十八歲了,你是成年人了。”
我牙齒都在打顫:“所、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