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拚命地抓住陸深的雙手,不斷掙紮解釋:“我沒有。”
勾引周南辰,不過是為了成功嫁入周家,借著他家的勢,逃回城裡。
陸深居高臨下地望著我:“沒有?你當我瞎嗎?”
他手上的勁兒更大了一些:“你來找我補膜,就是為了周南辰?”
七天前,我突然知道周家有婦科檢查的規矩,趁著夜黑大雨從地窖裡跑出來,火急火燎來找他。
聽一同被拐賣的女孩們說,陸深是當地最有名的醫生,無所不能。
好在他的小診所離地窖不遠。
當我渾身濕漉漉的跪到他麵前求救的時候,他眼皮都沒抬,聲音冰冷到不帶一絲溫度。
“補膜可以,沒錢,就肉償!”
我的衣服一點點褪去。
那晚,我們達成了交易。
我答應做他一個月的情人,隨時解決他的寂寞,陪他玩一些刺激遊戲。
可沒成想,周家檢查的日子提前了。
我又一次落到了陸深的手裡。
陸深狠狠咬上我的唇,他清冷眸子中的怒意更濃了:“這是懲罰!”
我嗚嗚地掙紮著,含糊不清地喊著不要。
嘴被咬破了,有血沁入口腔。
我痛得喊出了聲。
“不要什麼!是不要讓他看看你在我懷裡放蕩的樣子?”
陸深差點要將我的下巴捏碎,抬起我的頭,強迫我看他。
我痛得眼淚直流,閉著眼睛不敢看他。
周南辰在門外緊張地問我:“蘇蘇,你怎麼了?我進來了啊。”
眼看著門就推開,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一把將陸深推開,跑到門口,雙手死死抵住門口。
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穩:“我沒事,剛扭到手了。”
“小心點。”周南辰的聲音很溫潤,如同春風拂麵。
我見他沒有繼續追問,稍微放下心來。
耳旁突然傳來一道灼熱粗重的呼吸,陸深俯身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