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猛然提到嗓子眼。
原來這才是他今晚給我檢查的真正原因。
他應該一直都想問。
隻是白天時間倉促,他來不及細細探究。
我臉都紅得不成樣子,偏過頭不敢看他,視線亂竄,桌角上的白熾燈雖然罩著一層泛黃的舊報紙,但是我還是覺得好刺眼。
陸深還在檢查著,隻是越深入,他聲音裡的疑惑越來越濃。
“這樣青澀懵懂,你是怎樣被破處的?”
我的腦子轟得一聲就炸了。
往事不堪回首!
我抓著床單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。
“這的東西和那個人有關?”
近了。
我死死咬著嘴唇,嘴唇都咬破了,愣是一個字都沒吭,甚至連大氣都沒敢喘。
“如此著急找我補膜,肯定不是周南辰。”
我緊繃的身體一陣鬆軟。
“這麼漂亮的地方,寧願留疤都要去掉,是個……刺青?”
我倒吸一口涼氣,震驚地望著陸深。
他、他是怎麼猜出來的。
“不是漢字,是個字母還是什麼?”
我嘴巴估計都能塞進個笨雞蛋了。
“是那人名字拚音首個字母的縮寫?大寫的?”
我眼淚狂飆,下巴都在止不住顫抖“你能彆問了嗎?”
“好。”陸深輕笑一聲,眉眼都是彎的,但是他的眸子異常冰冷。
下一秒,我就陷入了絕望。
因為我親眼看見他點燃一根小拇指粗的佛香。
我還沒弄明白他想乾什麼,眼睛就被一條白色的絲綢給係上遮擋。
我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:“陸深!你要乾什麼!”
我瘋狂地掙紮,整個身子更像是個蝦米一樣拱來拱去,但是我手腳都被捆住,我聽到了床板咯吱作響,但我絲毫沒逃脫半分。
“噓!”
陸深在我耳旁輕輕吹了一口氣。
粗重灼熱的呼吸在我耳道裡快速來回旋轉,我頭皮都要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