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蘇蘇,你不會以為我給你縫了兩針兒,你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了吧?”
陸深的聲音低沉魅惑,但他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溫柔。
我撕心裂肺的疼。
他卻將指尖上的血,抹在我的唇角,還用拍立得給我照了張相。
閃光燈亮起的時候,一張照片滑了出來。
他勾起我的下巴,強迫我看:“唐蘇蘇,你在我懷裡,多騷。”
他在笑。
我卻滿眼淚水,視線模糊間,我還是看到照片裡的自己,披散著頭發,半露著香肩,微張著唇還正好咬住陸深的手指,彆提多誘惑勾人了。
我有一種無法逃脫的無力感:“你到底想怎樣?”
陸深挑眉晃了晃手裡的照片,一副高高在上:“做錯了事,當然得接受懲罰。你說我要是把這照片給我好徒兒看,你們還能不能如期舉行婚禮?”
“不要!”我嘶吼大喊了一聲。
我太了解他了,他絕對不隻是說說而已。
陸深輕咬了下我的耳垂,在我耳旁輕輕說:“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?”
我的身子慢慢從牆壁上滑落下來,匍匐跪在他腳邊,恭敬怯懦:“求你,主人。”
他輕輕揉了揉我的頭發,賞賜一般:“這才乖。來,把這個穿上。”
我的視線落在他隨手抖開的肚兜和跟薄紗一樣透明的長褲上。
這穿和不穿有什麼區彆。
陸深的手纏上我光滑白嫩的腰,我渾身一機靈,他一把將我拽到懷裡,還很享受地聞了聞我秀發間的清香:“我要看你在這裡換。”
我震驚地望著他,他眉眼彎彎,笑意卻不達眼底,還很冰冷,我敗下陣來,羞恥地低下頭:“是,主人。”
我看著自己幾乎真空,身體輪廓清晰可見,頭低得更明顯了。
我不知道我是怎樣走到陸深診所的院落中的,一牆之隔,短短十米的距離,我卻恍如隔世。
我心撲通撲通直跳,還好天色黑了下來,沒人看到。
“我早就發現你身子柔軟,和彆人不一樣。坐上去,讓我看看。”陸深隨手一指院子裡半人高的水缸。
我一愣。
陸深不耐煩:“指令我不想下第二遍。”
養母從小到大就訓練我,看到水缸,我幾乎是本能,扭著曼妙的腰肢,步步生蓮,輕輕坐在水缸邊緣,任由陸深擺出各種姿勢。
我一字馬跨在水缸上,陸深從後麵抱住我,手更是與我十指相扣,如此親密無間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多麼甜蜜恩愛的一對小情侶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