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第二天一大早吃飯的時候,陸深就開始搞事。
周南辰一邊舀了一口軟糯的白粥,一邊讚歎誇獎:“蘇蘇,你熬的粥真好喝。”
其實是米好。
我嬌羞地低下頭沒說話,夾起白瓷碗裡的煎蛋就要往嘴裡塞,卻被周南辰阻攔住:“蘇蘇,這個彆吃了,回頭我再重新給你做。”
我望著那一邊沒熟一邊快糊掉的煎蛋,周南辰其實就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,剛才為了弄這個差點沒把廚房炸了,所以這份心意還是挺讓人感動的。
我無所謂地咬了一口:“挺好吃的。”
陸深卻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,冷冷看了我一眼,腳開始在桌子底下蹭我的小腿。
夏天本來就穿的少,我的裙子也不過是剛剛沒過膝蓋,所以陸深的腿蹭在我白嫩微涼的小腿上,還是讓我給周南辰盛粥的動作一滯。
但我不敢表現地太明顯,所以就當做什麼沒發生,繼續低頭吃飯。
但陸深卻更猖狂了,直接一路向上,更是沒入我的裙底。
被他調教了那麼多次,他對我身體的敏感點太清楚了,被他一刺激,我身體有了莫名的反應。
我不禁輕呼出聲。
周南辰疑惑的表情帶著一絲擔憂:“怎麼了,蘇蘇?”
我指了指腮幫子,慌忙解釋:“沒事,不小心咬到了。”
周南辰放下碗筷,直接湊過來:“怎麼這麼不小心,來,我幫你看看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我推開慌忙周南辰,準備起身,“我漱下口就好了。”
要是真讓他檢查,豈不露餡了。
可我剛轉身沒走兩步,手腕卻被扼住,隨之而來的便是周南辰充滿迷惑的聲音:“蘇蘇,你胸口怎麼濕了?”
糟了!
肯定是剛才被陸深弄得反應有點大,一不小心流奶了。
我很慌亂,而早已將腳收回的陸深正一本正經地低頭吃飯,隻是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出賣了他的竊喜和得意。
我急忙捂住胸口,裝作很羞澀的樣子:“天太熱,出了好多汗,我先去換件衣服。”
說完,我趕緊逃了。
周南辰倒是沒再追究,他應該沒發現什麼端倪吧。
好在,我和周南辰的婚事定下來,村裡也不準許養我們這些被拐賣來的閒人,又正好趕上了麥熟,所以讓我們都下地去割麥子。
隻是她們雙腳都被鐵鐐鎖住,腳踝都腫了,甚至擦破了皮,露出白嫩的血肉。
一定很疼吧。
和她們相比,我確實很幸運許多,但是難道我們一輩子就困在這座大山,永遠沒有辦法逃脫嗎?
快晌午了,我裹胸又要濕透了,我和大隊長撒謊說肚子有點不舒服,他看在我是周南辰的未婚妻,所以沒有為難我,讓我先回來了。
我剛剛收拾完,換好衣服,準備出去的時候,突然聽到屋外有腳步聲傳來。
“表哥,你真的要和那個賤人結婚嗎?你知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?我要瘋了!”
是吳雙雙!
可是她的話怎麼這麼奇怪,我怕打草驚蛇,一溜煙鑽進了臥室的櫃子裡。
隻是,意外撞進一雙黑漆漆的眸子裡。
陸深??!!
他、他怎麼在這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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