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,她激動得豐滿的身子都在輕輕抖動。
因為怕徐浪發現她的表情,急忙用雙手捂住臉。
這美女已經進入成熟的年齡,卻一直沒有異性滋潤撫慰,對異性的渴望極為強烈。
因此,剛才和徐浪的親密接觸,讓她本來就很難控製的欲望猶如脫韁的野馬,奔騰而出。
徐浪太帥了,在學校的時候她就注意他了,隻是因為還沒來得及表白就畢業了,導致兩人失去了聯係。
而現在,竟然在家鄉重新相遇,她認為這是緣分,也是天意。
徐浪當然不知道這美女複雜的心理活動,他一心一意地噴灑著農藥。
隻是二十多分鐘,就把玉米地噴灑完了。
他背著噴霧器走過來,盧豔玲滿臉紅潤地站起來,就問:“豔玲你怎麼樣,有沒有感到不舒服?”
盧豔玲走過來幫忙把噴霧器卸下來,說道:“沒有,你的藥太神奇了,抹上去後馬上就不痛了,不過……”
說到這,她的臉更紅了。
徐浪看得心裡一動,就問:“不過什麼?”
盧豔玲咬咬櫻唇,小聲說:“不過……有沒有消腫我就不知道了,因為看、看不到。”
徐浪看她眼波流轉的可愛模樣,就知道她想表達什麼意思了,激動地小聲問道:“那要不我幫你看看怎麼樣?”
盧豔玲看看周圍,發現不遠處有人在勞作,就說:“現在不合適,晚點再說,你先去洗手吧。”
“好。”徐浪心領神會:“確實,我一身農藥味,可不能碰你嬌嫩的肌膚。”
盧豔玲聽得媚出水來了,嬌聲道:“哎呀你說啥啊,快走吧,我幫你洗。”
來到小河邊,徐浪說道:“我先洗臉。”
盧豔玲馬上抓住他的手阻止:“不行,先把手洗乾淨才能洗臉,要不然你的手有農藥,會弄到眼睛的。”
徐浪啞然失笑:“也對,還是你有經驗。”
盧豔玲幫忙把肥皂塗上去,問道:“你也是農村娃,應該懂的啊。”
徐浪說道:“我跟我師父一直住在山上的道觀裡,沒怎麼種過田。”
盧豔玲驚訝不已:“什麼,你是道士撫養長大的?”
“對。”徐浪神情有些失落:“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,據我師父說,他是在山門口撿到我的,應該是我父母遺棄放在那裡的。”
“天哪。”盧豔玲聽得心疼不已:“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父母啊。”
徐浪苦笑:“或許是我命不好吧?”
盧豔玲同情心泛濫,為徐浪的悲慘遭遇眼圈都紅了,一邊幫徐浪洗手一邊說:“不要難過,你現在不是很好嗎,相信以後你會更好的。”
徐浪心裡感動,看著麵前的美人給自己溫柔洗著手,就說:“嗯,謝謝你的鼓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