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月後,有消息傳遍整個修界。
魁花宮少宮主嫁人,宮主宣布選駙馬。許多強者在想,有了少宮主,就有了魁花宮,況且少宮主就是個大美人。
“母親,你說話不算數,”董鈴哭道,她的婚姻大事,應由自己作主。
“流淚何用,當初我說過給機會,這是機會啊。要是天落在乎你,他肯定會來,”宮主慵懶的斜躺大床,董鈴再怎麼傷心,也沒觸動她分毫。
哼,天落不尊敬我,就是這下場。要是董鈴不天天哀求,不肯罷休,她也想不出這個窮辦法。
“這次玩大了,天落,你何時動身,”任天意叫道。
“現在就去,選些三花境以上強者,在後跟來,你在這裡吧,看好梁山。”
“好,”任天意去山下安排。
天落遠望,佇足片刻,與千變一起往魁花宮方向瞬移。
“哈哈,你這老頭也要湊熱鬨,年齡都一大把了。”
“人家宮主規定,四十以下,所以我隻是替孫子著想,你也是這樣的吧。”
兩個老人在上空不期而遇,都開懷大笑,心裡麵都知道,雙方都是強敵。
“滇南雙英,你們也來了,”一位中年男子驚道,滇南雙英是散修,在滇南各居一方,又各自收一徒。
“是的,怎麼跟我們搶,”滇南雙英中的阮天微眯著眼,他可不認識對方,但對方境界明顯低於他。
“沒有,我看熱鬨的,”中年人慌忙駕著靈寵遠離。
魁花宮建址十分隱蔽,雖比不上大教名派,但三千年的曆史,有其深厚底蘊。此刻,一座大山下的大平地上,寬寬擂台周圍,修者越聚越多。
修界裡公開招婿,以往聞所沒聞,所以看熱鬨的,妄想的,特彆多。
“吳嬸,可以開始啦,”宮主有了龍吟居的教訓,外袍的衣料是特製的,渾身上下用黑巾罩住,修界中幾乎無人識其真麵目。
“是,”吳嬸向前應道,躍上擂台,環顧四方,“選附馬現在開始。”
吳嬸是少婦,線條飽滿,立即吸引了許多男人的目光。
“我來,誰上,”隻見一老頭閃現,正是黔南雙英的辛棄。
台上宮主皺眉,沒招四十以上啊,迎麵正撞上董鈴憎惡的目光。擂台下,也從說紛壇,聲音漸高。
“你們嚷什麼,我替我徒弟打的,有種的上來,”辛棄叫道,征婿消息裡可沒說不準代替。
唰,唰,四個三花初期的修者,各手握寶器劍,現身擂台。
“擺四象陣,”呼,呼,辛棄四周人影恍惚。
這年月,不知天高地厚的越來越多。辛棄手一壓,再一推,四個修者同時被重擊。
“我重雲派大長老,前來領教,”聽說可以代替,重雲派大長老飄身上台,與辛棄一樣三花後期。
“很好,很好。”
辛棄道完,與大長老在擂台上,不斷閃現和對攻。三花後期強者相爭,放在整個玄武大陸,也是很罕見,吸引著台下所有修者。
呯呯,最後重雲派大長老連中二擊,砸在地下,被門中弟子扶走了。
“道友,該我了,”黔南雙英另一英阮天笑著上台。
“你們都不夠資格,下去吧,”音落,一道修長身影出現,正是天落。
“是天落,母親,快看,天落來啦,”董鈴歡笑,天落不會食言,記得那天無名河旁,他說過,真有那麼一天,他會來救她。
形影斬,天落躍至半空,在他麵前十二形影化形呼嘯,每形影帶著八卦,八卦不斷重合,威力大增。啊,滇南雙英大喝,同時用儘餘力雙掌齊出。嗡,嗡,力量四散,觀戰修者紛紛後退。轟,擂台倒塌,雙英淹沒其中。
“宮主,這不用比了吧。少宮主,我來了,”天落笑道,又向周圍拱手,“在下血義盟盟主天落。”
哇塞,這麼年輕,傳聞越來越真實了。血義盟,這三字在修界中傳得最廣,最具爭議。認為是烏合之眾,可是,有天落在,這血義盟,也不可忽視。
“誰說,非要招婿才能動武,”上空中出現一群靈寵,各靈寵各有個強者,他們有意向下施壓。
是分神強者,天啊,不隻是一個,快跑,圍觀的修者大呼,瞬時,原地中隻有天落一人。
轟,千變在空中出現,化成罩子,而天落展開大金剛體,一揮手,千變向其中一名劈去,由罩子化成了大刀。
啊,上空一強者慘叫,腦袋從空中掉落。
“一定不要讓他跑了,”為首的大怒,身影一閃,分神之力揮出,擊中天落後背,但天落隻是後退二米。
煉體如此強大!為首者大驚,他與隨行的五大強者都下了結界,困住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