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他們回來的,還有師父他老人家的一封信。
大概就是詢問了一下徐清感覺怎麼樣,然後在信的下麵,還有一張紙。
一張符紙,上麵寫了個“定”字。
中間還有一張小紙條。
大概意思就是,之前由於徐清年紀還不大,有些法術不能教。
現在慢慢長大了,有些法術也是可以稍微教一下。
要想學更多的,那就得過幾年後了。
徐清拿著寫著“定”字的紙,一頭霧水。
“師父這都說了,但是就是沒說這個要怎麼用呀。”
就在徐清拿在手裡把玩的時候,正好那個金燦燦的“定”字接觸到了手心。
頓時字體化成了一道道的金色絲線,順著徐清的手掌鑽了進去。
徐清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了這個東西的使用方法。
徐清仔細研究了一會後,也是恍然大悟。
原來這就是個定身咒語呀。
不過細細研究之下,徐清發現這個還不是無限製用,每次用完了都會有些累。
徐清嘟了嘟嘴,便想著這個地方試試去。
找誰呢?一番糾結之下,還是確定下來了人選。
就那個死棒子吧。
聽說他最近好像一直在騷擾赫敏。
每次吃飯時候赫敏都吐槽他半天。
既然這樣,徐清就挑了個合適的機會,在那個死棒子喝果汁的時候。
準備從背後不遠處給他來了個定身法!
徐清對著他,手掌向前一揮,一道銀色的光芒從手中飛入樸仁史的後背。
不過徐清沒弄太長時間,就隻是過了五秒,便給解了開來。
於是,路過的其他人便看到一個從鼻孔裡麵向外麵噴果汁的棒子。
頓時笑聲充滿了整個禮堂。
不過這棒子好像也沒發現自己被定住了,他還撓了撓頭,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嗆著了。
看到這個定身法這麼好用,徐清也是開心得很。
第二天早上,除了徐清宿舍外,格蘭分多的其他男女生都患上了一種奇怪的感冒,
這可把校醫龐弗雷女士整的手忙腳亂。
她之前儲備著一種藥劑,可以很快就治好感冒,但是這藥劑有個副作用。
就是喝下去之後,幾個小時內耳朵裡麵會冒出一陣陣的濃煙。
令人意外的是,以往這種藥劑喝下去立竿見影的。
但是今天喝完後,耳朵裡麵依舊冒煙,但是感冒是一個都沒好。
羅恩的妹妹和哥哥們都在休息室裡麵,一個個病懨懨的表情。
赫敏也從宿舍走了出來,擦掉一團鼻涕後開口道“這次的感冒真奇怪,不管怎麼治療都治不好。”
正好徐清陪著詹姆士和愛德華走了過來,徐清也好奇什麼感冒這麼奇怪。
於是徐清把詹姆士和愛德華的手拉了過來,將手指放在手腕上,開始把脈。
“看樣子,就像是風邪入體呀。”
詹姆士和愛德華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精神,青色的鼻涕不斷地流出來。
徐清歎了口氣,還是得自己來。
關於這些,徐清也有自己的思路。
看他們的一個個鼻子都不通氣,徐清決定先給他們鼻子通通氣再說。
隨後徐清拿起兩根針,消毒後,直直插入詹姆士臉上的地倉穴內。
不消半分鐘,徐清就把針給拔了出來。
“怎麼樣,詹姆士,試試,現在呼吸感覺怎麼樣了。”
詹姆士用力的吸了幾口,感覺整個人甚至都精神了幾分。
“真的好了哎!這可太神奇了。”
聽到詹姆士這麼說,其他人也圍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