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裹住,動彈不得。
黑暗中她看不見,隻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很近,噴灑在她的上方,灼熱。
他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:“你這人平時悶聲不說,一開口就深水炸彈是吧?”
他真的離很近,幾乎就是貼著她的鼻尖說出這番話。
語調平緩,察覺不出情緒。
鹿鳴於什麼都看不見,無法觀測到他此時的表情,就有些摸不準他這番話的意思。
於是她沉默了。
“啞巴了?”他動了動。
像是用膝蓋頂了一下她的側腰?
鹿鳴於發了一個音:“額……”
他靠的更近了,不僅僅是呼吸。
鹿鳴於有些進退不得。
她被裹在被子裡動也動不了,他離這麼近也讓她沒法開口說話。
他就這樣頓住了,一動不動。
長久的靜匿和停頓。
久到鹿鳴於都有些麻,輕輕扭了下脖子。
結果,他忽然低頭。
她感受到唇瓣被貼住,但他沒有繼續。
他就這樣近在咫尺,雙唇摩挲著她的唇瓣,問:“身體好點了麼?”
聲線發啞,暗沉。
鹿鳴於頓時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。
“好了吧。”她道。
而後。
她聽到他發出一聲輕笑,很輕,隨著歎氣而出。
“再養養。”他說這話時呼吸很重,噴灑的氣息滾燙,灼燒。
燙的鹿鳴於感覺到有些熱,想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。
但他壓著她不讓她動,甚至還伸手掖了掖她肩膀處的被角。
“睡吧。”他又翻下了床,回到沙發。
鹿鳴於偏頭,往旁邊看了眼。
算了。
她夜盲症能看見個鬼?
……
巴黎一日遊結束,兩人午餐後回程。
段休冥像是不知道累,還加了個速,將車程時間縮短了一些。
鹿鳴於坐車都坐累了,回到公寓剛推開門,看到了地麵上的兩大袋東西,塞的滿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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