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休冥的理智已經崩了,他這人本來做事情就無所顧忌,為了鹿鳴於已經壓了很久。
天天在一起,四個月,睡一個房間。
在乎她的身體,思考她第二天要不要上課,注意她的承受能力……
這一係列都讓他束手束腳,像是待在籠子裡被鎖了起來。
此時他沒有思維,隻有本能。
身下的女人是鹿鳴於還是鹿鳴野都不重要。
反正是他老婆。
這與第一次婚禮那晚不一樣,與第二次在郵輪上的感受也完全不同。
她喊他停,他不聽。
她說夠了,他無視。
什麼溫柔都是假象,當忍耐到極限時,他給她來了一場比強上還誇張的體驗。
如火山爆發!
鹿鳴於不知道自己暈過去多少次,隻知道天亮後又迷了一會兒,等待再次搖醒已經是中午。
又不知過了多久。
她感受到自己被抱了起來,用一條毯子裹著,裹的嚴嚴實實就露出一個腦袋,抱到了外麵沙發。
食物喂到她嘴裡,他一勺一勺的喂。
鹿鳴於根本沒有力氣吃,但卻在他的眼神逼迫下不得不咽下去。
他說:“你需要補充能量。”
沒多久,有家政人員進來,也不看兩人,直接去房間換床單。
這一切都在鹿鳴於的注視下進行。
段休冥也不管,就喂她吃飯。
吃完,家政離開。
她又被他抱到了床上。
新的一輪開始。
鹿鳴於快瘋掉了,此時她忽然懂了他在車上說的那句話。
‘休息兩天。’
根本不是她以為的休息!
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在事前會提出讓她報警。
不……
她現在真的很想報警!
迷迷糊糊中,她下意識伸手去抓手機,她快被折騰死了。
她夠不著。
段休冥卻長臂一伸,動作還不停,將手機塞進她手中。
他說的放肆又無所謂:“想報就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