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素月不怕事,陳辣是暴躁女。
兩女碰麵主打一個火星撞地球,當目標一致時簡直恐怖,憤怒值爆發出了極強戰鬥力。
罵聲不斷中。
桌子都被她們錘的哐哐響,就差砸杯子了。
賀鬆等人驚呆!
詹祥拍了拍嚴天佐肩膀:“早點在一起,我好期待你被家暴的樣子。”
嚴天佐:“你開什麼玩笑,誰打得過我?”
詹祥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:“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。”
最終打斷兩女爆發的是鹿鳴野,她伸出手臂,橫在了兩女中間:“不要吵,我在想。”
陳辣:“彆想,直接乾!”
徐素月:“那還是要想想的,計劃一下。”
鹿鳴野翻了下企劃流程,問:“推廣是一周後?”
詹祥點頭:“對,到時候會投放廣告,線上的線下的都有,我們這個國潮項目起步就是彈射狀態,不慢慢來。”
賀鬆:“這個覆蓋麵也太廣了,是要一炮而紅啊!”
陳辣搖頭給出反對意見:“太理想主義,我前段時間一直在做網絡媒體,繪圈其實還是小眾,鋪開大眾化的審美需要時間。”
詹祥:“對,我們就是長期計劃,慢慢來,沒打算一次成功。”
徐素月:“《山海國潮》係列目前隻畫出了十分之一,第一站畫展是西子城,後麵還很長遠。”
陳辣聽的眼睛都亮了:“好家夥!你們一開始就打算玩持久戰?第一戰還這麼猛,那後麵是要怎樣?”
幾人又討論了起來。
嚴天佐一竅不通,根本插不進嘴,隻能看向窗外。
為什麼他總是跟幫人格格不入?
明明他才是最能打的!
幾人沒聊多久,晚間的小聚很短暫。
賀鬆和詹祥先一步離開,兩人還有其他事要安排,今天隻是過來碰個頭。
於是酒廊裡男性就隻剩下了嚴天佐一人,他又插不進話,隻能坐在角落時不時喝口酒。
三女在繼續談論,但主要還是徐素月和陳辣在聊。
這時的鹿鳴野忽然抬眼,道:“月月,明天再陪我去一趟公墓,這次不用隱藏行程,讓他們知道。”
徐素月:“啊?為什麼?還有一周就布展完畢了,不低調行事?”
鹿鳴野搖頭:“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回來了,不僅是公墓,還要被人知道你帶著我去了那家大型藝術館。”
陳辣歪著腦袋,一個標點符號都沒聽懂。
嚴天佐手中的酒杯都放下了,也沒明白這裡麵的關鍵。
他忽然想念詹祥……
徐素月想了想,問:“你是要提前透露某些信息,讓秦媛知道你跟那個藝術展有關,但又不讓她知道全部?”
鹿鳴野:“對,讓她猜,讓她急。”
徐素月:“簡單,我哥那傻逼就能做到……讓他看到一眼,他大嘴巴一定會說出去!”
陳辣也懂了,問:“哦,這是要釣魚?但萬一那個秦媛不上鉤呢?”
鹿鳴野聲音平靜:“證明她是個好人,不用管。”
陳辣震驚:“我去,你什麼人啊?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!”
徐素月分析道:“如果秦媛上鉤,以她在西子城畫協很有話語權,必然會采取極端手段,在畫展正式開始之前動手腳的話,屬於搶占先機,這對你很不利啊!”
鹿鳴野忽然笑了一下:“放馬過來。”
此時她的笑容張狂又不甚在意,與某人的表情有一定程度的重疊。
陳辣看呆了,都卡了殼。
徐素月張了張嘴,而後驚歎:“你好厲害啊!”
嚴天佐沉悶的嘀咕了一句:“媽的一句話沒聽懂……”
不過剛剛嫂子的那狀態,讓他莫名想到了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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