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裡的姬相旬想起剛才的一幕,以及傅時鬱一反常態的樣子,他還是很意外的揚揚眉,手指輕輕點了點下巴,頭上毛絨的銀發微微翹起,俊逸惑人的臉上此時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,意味不明地看著傅時鬱。
“有事說,看我做什麼?”
傅時鬱朝著男人看一眼,有些不耐。
姬相旬朝著傅時鬱的方向歪了歪腦袋,“時鬱,你和人家小姑娘什麼情況?”
傅時鬱語氣輕漫,“能有什麼情況?小丫頭被人欺負了。”
姬相旬“……”
這他能信嗎?都抱懷裡了!
傅時鬱是那種路見不平,拔刀相助的人嗎?顯然不是。
“你老實交代,你是不是喜歡人家?”姬相旬一臉認真。
男人不禁笑了,慵懶地坐在沙發上,他湛藍的瞳孔隻餘清冷,微微翹起眉尾,肆意又風流。
“隻是一個小丫頭,我還能欺負她不成?”
“那你怎麼對人家動手動腳的?你看看自己的臉,你這樣很容易讓人小姑娘淪陷!”姬相旬聽到這麼說,就提醒了幾句。
淪陷?
傅時鬱輕輕笑了笑,那小丫頭可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,何況,她怕是早就心有所屬!
“你想多了。”
姬相旬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,不過他老是覺得傅時鬱有些不對勁,看傅時鬱眼神變得有些冷,姬相旬挑挑眉。
半晌,他就聽見傅時鬱語氣沉沉地說,“我來不是聽你說這些的。”
姬相旬突然一臉正色,坐直了身子,嚴肅道“你之前抓到的那些黑衣人,沒查到是哪個勢力的。”
傅時鬱嗤笑一聲,“這就是你和我說的有消息?”
“唉,不是,彆急嘛,聽我說完。”姬相旬繼續說道“從各家明麵的勢力上看,它都不符合,所以這些黑衣人是見不得人的!”
傅時鬱都沒看他一眼,淡淡地說“這不是廢話?”
姬相旬愣了愣,“可這也不是是伏家、謝家的人,更不可能是你們唐家和易家的人了。”
“所以,還是查不到?你就這點本事?”傅時鬱眉臉隱有不耐,語氣也很不愉悅“彆的勢力不知道查一查?”
“這雲上洲是個硬茬,密不透風的。”姬相旬說“你說的其他勢力指的是?”
“第一研究所和醫藥協會,還有雲衛的人。”傅時鬱瞥了他一眼。
“這不能吧?”這些勢力都是聚集型的,一定程度上更像是公有的,他們派人過來搶個玉佩有什麼用?姬相旬都沒懷疑過他們。
“照辦就是。”傅時鬱語氣陰沉。
“時鬱,伯母的信物不是都拿回來了嗎?你沒有觀察過?”
姬相旬思索片刻後又說“這總比我們大海撈針的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