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也是如此。”
“馬家是經營民宿的。張家和李家的話,也就是外出工作,平日裡小孩子留在村子裡,算是留守兒童吧。”
“不過……幾年前,這三戶人家的父親都……”
“唉,死的很慘!”
“從那之後啊,除了馬家,另外兩家也就依靠些農活過日子了。”
寧豐皺了皺眉:
“既如此,為什麼李翔在提到果園的時候,全然沒有反應呢。”
“死在果園裡的,不是他的父親嗎?”
陳警官將煙蒂放到煙灰缸裡,韓成緊接著又幫忙點了一根。
隨即,陳警官歎了口氣:
“三個孩子,分彆叫李翔、張謙、馬宇。”
“也是可憐,看到父親淒慘的死狀以後,記憶就出現了問題。”
“從那之後,他們隻知道果園裡死過人,卻不知道死的……是自己的父親。”
“他們的家人也不想讓孩子小小年紀,就承受這麼痛苦的事情,索性也就這麼錯到底了,沒有給三個孩子進行記憶方麵的康複治療。”
寧豐不由道:“這麼說來,村子裡攏共就是死了六個人嗎?那在這三個男人死亡之前,有沒有發生什麼其它的案件?”
陳警官一愣,仿佛想到了什麼。
剛要開口,他的瞳光卻晦暗了一瞬,頓時話鋒一轉:
“吊死案出現之前,村子裡一切太平。”
“但是,死的可不止六個人。”
“嚴格來說,是果園裡死過六個!”
“這幾年,陸陸續續死去的,估計都有好幾十人了。”
“就連我的那些同事都……唉!”
寧豐皺了皺眉。
剛才陳警官明明知道些內情。
有百分之十的好感度在,陳警官倒也不至於臨時開口扯謊。
所以……很有可能也是記憶方麵的問題?
畢竟他的記憶畫片就存在問題。
此時,外麵的雨似乎開始停了。
寧豐想了想,反問道:“陳警官,死的人是不是都和剛才一樣,瘋瘋癲癲,要麼殺人,要麼自殺?”
陳警官滿臉擔憂地點了點頭:
“是啊,尤其是獻心祭前,這種情況會特彆多。”
“再加上,這裡已經變成了一個進得來出不去的地方!”
“因此,到了這個節骨眼上,所有村民都會下意識地和其他人保持距離。”
聯想到那些店鋪老板一個個鎖著門,冷漠地看著會員出事,寧豐也終於明白了。
原來,他們是害怕陌生人發病,從而傷到他們。
寧豐立刻問道:“那麼,為何會說出不去呢?”
陳警官歎了口氣,苦笑道:
“前些年,出現了三人吊死的慘案之後,陸陸續續還發生了很多人瘋癲殺人的案件。”
“警察局……在發現自己無力調查之後,也曾經試圖對外求助。”
“我們的同事,還有村民曾經都想要出去救援。”
“但是……每一個出去的人,隻要離開了望月村一公裡左右,就會……就會心臟無比難受,然後暈厥。”
“如果繼續堅持不回村子,就會猝死。”
“死因也無一例外,都是心臟麻痹!”
“久而久之,也就沒人敢出去了。”
“並且,從那些瘋癲發狂的人身上,我們發現了一個規律。”
“這些因瘋癲而死的人,要麼是碰到了一些讓情緒無比激動的事情。”
“要麼,就是在獻心祭當天……提前進入了娘娘廟當中參拜。”
“死去的所有人,無一例外是觸犯了這兩條規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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