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數多的一派是以花白頭發老者為首的,大背頭中年男人和年輕男子都跟在其身邊。
另一派是銀發老者和中年女人。
以花白頭發老者為首的三人,此時雖全部無精打采的靠坐在牆壁邊上,但卻全部一致的用帶著怨怪的眼神,目視著前方。
其中花白頭發老者的眼神中,除了與另外兩人相同的怨怪之色,還有一股濃濃的恨意。
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,是一張擺滿了裝著不同顏色液體的瓶瓶罐罐、儀器的,明顯是用來做實驗用的桌子。
帶著一副銀邊眼鏡銀發老者和中年女人,站在實驗桌後,老者倒騰著瓶瓶罐罐,中年婦人負責給老者記錄各種實驗數據。
拿著一管裝著半管黑色試劑的銀發老者,彎腰直起身的一瞬間,突然感覺眼前一黑,整個人好像失去了平衡。
身體虛晃一下後,立即要向前麵放滿著裝了各種藥劑的瓶罐桌子倒去。
幸好站在銀發老者身邊的中年女人反應及時,嘴上驚呼道:“花老!"的同時,一把扶住了銀發老者的一條胳膊,避免了他與實驗藥劑的親密接觸。
銀發老者也就是花老,借著中年女人手上的力,穩住了自己的身體。
將手中拿著的試管,憑著記憶小心的放回了桌子上。
接著用手撐住了桌麵,雙眸微閉,靜靜的緩了一會。
看著老者麵色發白,中年女人擔心的問道:"花老,你還好嗎?"。
花老等眼前重新能夠看到畫麵之後,站直了身體,道:“無礙。剛才可能是有些起身猛了。",示意中年女人不用扶自己了,自己可以站著。
看著花老的麵色不再那麼蒼白,微微有了血色,確實是緩了過來,中年婦人才鬆開手。
不過見其麵容憔悴,還是不放心的道:“花老,要不我扶您到一邊坐下休息一會吧。您這都不眠不休的一天一夜了,再繼續這樣下去,身體會熬垮的。"。
花老擺了擺手道:"不用擔心,我的身體,我自己有數。",說著就要繼續剛才做得實驗。
中年女人道"那您也先休息一下,喝口水,再繼續。"。
見花老一點要休息的意思都沒有,中年女子強硬的攙扶著老者,走到桌子邊上的牆壁處,鋪著的一身白大褂衣服上坐下。
“好吧。”,看中年女子強硬,也知道她是擔心自己,也不再拒絕,隨了她的意。
扶著花老坐下後,中年女人從找了一些兒吃喝遞給花老道“花老,喝口水,吃塊麵包,補充一下體力。”。
花老將東西接過來,對著照顧他的中年女人道“紅淩,你也彆忙活了,坐下休息會。”。
在對麵的牆壁下,靠坐著的花白頭發老者,看到花老坐下休息,還吃喝了起來,一下子怒火中燒的道“紅菱助理這種人你管他乾什麼,他還有臉休息,有臉在那裡吃喝。”,說著說著一下子站起身,大步流星的走到兩人麵前。
一把奪過了花老手中的麵包和水,“砰的”砸向了地麵之上,“我叫你吃,叫你喝。”,這樣還不夠解氣,看著地上的麵包,還狠狠的用腳在上麵踩了踩,拈了拈。
中年女人看著花白頭發老人的行為道“白老,你這是做什麼啊!”。
對於白老的作為,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花老一句話沒有說,隻是默默的承受著。
白老不僅不對自己剛才做出的無理行為感到歉意,反而一副花老做了天大的錯事的樣子質問道“我乾什!要不是因為他,我們能變成這個樣子嗎?我那唯一的孩子,華成,他能沒了嗎?能嘛!”。
麵對白老的質問,中年女人同樣沉默了一下。
花老、白老等人所在的這個位於蓉城港口附近的秘密研究院,雖然規模上、人員數量上,都比不上京都的研究院,但能進入蓉城港口附近的秘密研究院的人都是高材生,最低學曆就是博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