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這樣的，能給社會治安帶來什麼隱患。馬上安排出院。”郭海建眼睛紅腫。激動特彆的激動。
“請問這位孫春萍病人的什麼人？”醫生問道。
“這位是。我們家的朋友。”蔡月英說道。
“朋友。”醫生抬了抬眉，那意思，一個朋友，你有話語權嗎？
“朋友怎麼樣，我不同意春萍住院，阿姨，讓春萍馬上出院，她不能住在這裡。”
蔣月英有些尷尬，也有些不解，這個軒德昌為什麼這樣關心女兒的事。在此之前，他根本就不認識春萍。
“軒少爺，就聽醫生的，讓春萍在這裡再住一段時間，等春萍的情況好轉一些，再出院。”
醫生的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，你是醫生，還是我是醫生，在這裡得聽我的話。
郭海建沒有辦法。隻能看著春萍，心如刀絞。
當三個人離開精神衛生中心。醫生臉上浮現出冷冷的笑。他站起身來。來到了孫春萍的病房。
此時護士剛給孫春萍又打了一針鎮定劑。此時的孫春萍顯得特彆的安靜。嘴裡不再叫著海建的名字。
”苗護士，這是第幾針了。“
”第四針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化醫生抬手檢查了一下孫春萍的眼睛，嘴。
“再過二個小時，給她打第五針。晚上就給她動手術。”
“化醫生，不會被發現吧。“苗護士有些擔心。
”你怕什麼，這又不是第一個了。到時我們就準備收錢吧，你看這個女人，長得有多標致。給她在腦部動個小手術，她就安靜了。再給她做個絕育的手術，數不儘的錢等我們收。“化醫生陰笑著。
”化醫生，這樣的貨色，一次起碼得收個一百。“苗護士說道。
”一次一百，太少了。起碼得三百。“
”一次三百，那一晚上十個人的話，那就是3000元。化醫生我們發了。“苗護士眉開眼笑。
“隻要你跟著我乾，你三，我七。我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”是。化醫生，我跟著你乾。“
晚上9點多，孫春萍被帶出了精神衛生中心，來到一家私人的小診所。
”化醫生，苗護士，你們來了。“小診所裡走出一個發了富的中年女人。
”都準備好了嗎？”化醫生問。
”都準備好了。可以動手術了。讓我看看這個貨色。“
中年女人檢查了一下孫春萍的眼睛，嘴，摸了摸臉，檢查了一下溫春萍的白嫩的手。不住的點頭。”不錯，不錯，化醫生，這一次你這個貨色，是你帶來的最好的，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。“
“動手術吧。今天連她的絕育手術也做了。”化醫生陰著臉說道。
“是，化醫生。”
這家向外是個小診所，內裡卻是男人消遣的地方。
這裡的女人，出了奇的安靜，溫順，在這裡玩樂的男人，永遠不會擔心後院起火，或是被女人纏上等等，從來不會有後顧之憂。
所以這小診所的生意火爆。價格從幾十，到上百都有。
孫春萍躺在手術台上。苗護士給她注射了一針麻醉劑。
化醫生手拿著手術刀。臉上露著陰冷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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