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 和我組一輩子樂隊吧_我的維多利亞女友_思兔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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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 和我組一輩子樂隊吧(1 / 2)

躍馬旅店,對一些人而言,這必定是個耳熟能詳的名號。

想當年,中土的畫卷在小小的酒館中緩緩展開,那位後來君臨白城的皇者,也在此處初次登場。但我們今天要說的故事,並非四個霍比特人與一枚戒指的旅途,而是一段過去的回憶。

大四的他拖著疲憊的身軀,緩緩打卡下班,離開了公司。獨自行走在夜晚的街道上,他回憶著今天被論文導師五分鐘打了八個電話的恐懼,心中一陣後怕。

夜已深,街道上的行人寥寥無幾。命中注定的雪雨合時宜地降下,輕輕打在他的前方。他抬起頭,看著飛舞在天際的雪花,它們正不懷好意地對自己惡作劇著。雪花如燃燒後的餘燼飄落,落在他的身上,剝奪他剩餘的最後一絲溫暖。他拉緊自己的大衣,一雙磨損嚴重的手套露在外麵,已不太能保暖,但總是聊勝於無。

夜空的飄雪越下越大,如同一張巨大的白色帷幕,將整個世界籠罩。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,落在他的臉上,帶來一絲涼意。他感到無奈和苦惱,隻能找個地方躲避。看著街道前方那所酒吧,他知道自己大概沒其他躲雨的選擇。

躍馬酒館這是一個熟悉的名字。他以前也曾癡迷於幻想的故事之中,可隨著年歲成長,他明白幻想終究隻會是幻想。他的身邊沒有忠誠的山姆,卻從不缺少作惡的咕嚕。

老實說,他並不喜歡酒的味道。雖然文人騷客習慣性把酒視為一種浪漫,但他明白這隻是一種商業需要的美化,過量的酒精就是會對身體不好,這是鐵般的事實。

他想多活幾年,幾年應該就夠了。

躲在清吧之中,他點了一杯最便宜的無酒精飲品,然後朝凍僵的雙手哈著氣。他靜靜地坐在角落裡,無言看向窗外的雪景,心中的疲憊和絕望如同雪花飄落,融化在黑夜之間。

在大學之中,他清楚明白了一件事。自己奮鬥一輩子的終點,不過是某些同學平凡不過的。知識確實可以改變命運,但並不妨礙命運從一開始便沒有公平可言。

可惜,這並非能讓他一生頹廢的理由。努力仍是必要的事情。不過,對他而言,努力的目的大概並非當下流行的逆襲,或者狠狠地打彆人的臉,隻求讓自己爽一把。會讓人努力的理由,其實為了自己就已足夠。總有一些責任,是他無法放下的。

為了他人而活,真的很累。

喝著索然無味的飲品,他心疼著錢包平白無故因為這場雪雨而損失。百無聊賴之中,他的雙眼在酒館中遊蕩,好歹算是掙回一些飲品虛高定價帶來的不滿。

仿佛是命中注定,他看見了酒館舞台旁的她。

“讓我們歡迎駐場樂隊,萊~~戈拉斯!”

在酒館老板的彈舌中,酒館中的氣氛被慢慢炒熱。一個氣質清冷、麵容可愛,但是滿臉煩躁的少女左右肩分彆背著兩個吉他包,慢悠悠走到了舞台角落。她先是在舞台後方放下第一個吉他包,再從另一個包中拿出一把吉他,與其他看著奔四的樂隊成員站在一起。

少女用指尖輕輕彈在舞台前方的固定麥克風上,讓麥克風發出相當刺耳的電流聲。本來還在好好喝酒的所有人都帶了點怒氣看向舞台上方,幾乎是準備開罵。可少女一臉不屑地看著這群酒鬼,然後伸出中指說“現在,想聽我唱歌的坐下,不想聽就給我立馬閉嘴!”

懶得搭理台下開始躁動的辱罵聲,她馬上彈起自己的吉他,讓身體隨著跳躍的節拍輕輕搖晃。音樂響起,少女略帶沙啞的磁性歌聲爆發出他們難以想象的力量,那充斥著破壞欲的歌聲如同一把利劍,刺破了喧囂的空氣,劃破了雪雨的冰寒。

隨著歌曲進入高潮,少女的嗓音越發高亢,她一腳踩在舞台前方的音響上,眼神中閃爍著對音樂純粹的激情,旁若無人地發泄著心中的苦悶與壓抑。

他娘的,今天被老板欺負的壓力剛剛才罵出來一點,現在你可得讓我唱個爽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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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完全癡迷在自己的世界之中,仿佛野獸一般嘶吼著,讓所有人都無法因可愛的外貌而小看她。她披在腦後的黑發已經徹底失去控製,胡亂在空中飛舞,顯得癲狂無比。在唱完全部歌詞後,她已變得披頭散發,如同恐怖片中的經典女鬼造型。

但最後的一段音樂仍未結束。她背起手中的吉他,快步走到舞台後方,終於打開了那個藏在角落的吉他包。像提刀一般,她從包中拿出那把破破爛爛的吉他,走回到舞台中央。看見她的到來,四周的樂隊成員默契地各自挪開,散到舞台邊緣。

少女用力地揮舞吉他,壓上全身的力量,像要把一切煩惱劈開,泄憤般朝舞台砸下。踏著樂曲的最後一個鼓點,吉他的粉碎徹底為演出畫上了終止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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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,這下舒服了。

切,我讓你自願加班,加你親媽的班,工資怎麼不見你給我加!

在一片萬籟俱寂中,少女扛著碎了大半的吉他殘骸,用她的搖滾樂徹底征服了所有觀眾。但無奈於砸吉他的一幕實在是過於狂暴,導致這麼個長得可愛的漂亮姑娘,如今已顯得有些嚇人,愣是沒人敢上前搭訕。

不過,在她砸碎吉他的一刻,破碎的衝擊同時打在了他的心上,讓緊閉的心鎖也被打出一道裂縫。名為愛情的河流從崩潰的堤壩中泄流而出,一掃低沉的陰霾,喚醒他心中的渴望。吉他散落在地上的碎片,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匕首,狠狠地刺穿他內心的黑暗,捅破了暗無天日的蒼穹。

在吉他的毀滅中,他看見了她,看見了光。

演出結束,樂隊的其他人馬上走到少女身邊,指著地上的吉他碎片說悄悄話。聽完了他們說話後,少女往地上呸了一下,聲音隱約透過沒有關閉的麥克風傳來,“我又不是不掃地。”

她垮起個小貓批臉,罵罵咧咧地走到一旁,拿來清潔工用的掃把,熟練地清理著地上的吉他碎片。她看著破碎的吉他,想著晚上回去出租房以後還能湊合粘一下,下回留著繼續砸。看著少女乖巧掃地的可愛反差,他喚來吧台旁的老板。

“老板,請問這個樂隊是?”

看著這個麵生的新客人,老板仔細打量了一下他。白白嫩嫩的,大腿還沒自己手臂粗,臉也特彆顯幼,完全就是個標準的未成年斯文書生。

我該檢查一下他身份證嗎?未成年人來我這兒喝酒怪麻煩的。

“我們的駐場樂隊,每星期來三次,”想了想,老板還是懶得看他身份證,隻因他發現年輕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少女掃地的身姿上。

誰還沒有年輕過,誰還沒過一見鐘情的時候了。

老板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悸動,拿手指在吧台上敲了幾下,“怎麼,被小如砸吉他給嚇到了?”

他搖搖頭,笑得特彆真誠“沒有,我覺得很棒,特彆棒。”

老板看了看他的眼神,發現這句話居然是出自真心。沒想到啊,這穿著襯衫長褲,戴著個藍框眼鏡的文化人,內心還挺狂野的?

“沒看出來,你小子也挺瘋啊。”

“我以後也能來嗎?”

“記得多來,我給你留個看演出的好位置。”

最近來了個很奇怪的人。

趙婉如在躍馬酒館的角落抱著吉他,小聲地試著音。她的目光一直盯著遠處那個怪人,雖然平常他就隻點一杯飲料,然後坐在吧台那邊安安靜靜不說話,像棵樹一樣,看著特彆奇怪。

但是今天的他,更加奇怪了。他安安靜靜地在吧台小口抿著果汁,並把一物握在手中。此物握把通紅,若熾熱的猛火向下焚燒,紫紅的色彩如雄獅的鬃毛四散,顯露著赫赫威嚴。嗯,他拿著一套掃把走了進來。

一位過路的熟客看著這個奇怪的行為,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問“小夥子,你乾嘛?”

他推了推眼鏡,認真回答“行為藝術。”

準備上台表演的趙婉如都懶得搭理這種神經病。在酒吧混久了,什麼類型的瘋子她沒見過,幻想自己是掃地工的算小意思了。

真要說,作為清吧的躍馬酒館反而讓她安穩得有些不習慣了。在又一次演出結束後,她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砸碎了千瘡百孔的吉他,並習慣性地走去酒館的角落,拿來打掃的工具。

可當她回來時,卻發現那個詭異的眼鏡仔站在舞台上麵,開始打掃起了她的吉他碎片。

“你怎麼”

看著這個經常來看演出的同齡人正在幫她掃地,趙婉如一時間語言係統混亂,想說臟話又覺得有些不合適,舌頭直接卡在嘴巴裡不會動了。

他推了推因為彎下腰掃地而滑落鼻梁的眼鏡,直視著她問“碎片放哪裡?”

趙婉如冷漠地踩住了他放在地上的垃圾鏟,死盯著這個來亂的家夥,露出不悅的情緒。

“我不用你幫忙。”

他默默看著被踩住的垃圾鏟,語氣中被可惜二字填滿“掃都掃完了。”

忍無可忍,趙婉如指著在舞台角落放著的吉他包。她伸手一指,惡狠狠地說“吉他袋,倒進去就滾。”

非常乖巧,那個眼鏡仔還真的倒完了那一垃圾鏟的碎片,就自覺地滾到吧台旁邊裝死了。

終於收拾完吉他的趙婉如看著他坐在吧台旁,吃著最便宜的三明治發呆。知道自己剛剛的態度不太合適,趙婉如走到吧台旁,把兩個吉他包輕放地上,然後拍著桌子說“請你一杯,彆逼逼,快點單。”

她可不願意欠這個眼鏡仔的人情。

眼鏡仔看著吧台上方的掛牌,思量許久才說了一句“那來杯牛奶吧。”

本來打算撇清關係的趙婉如,終於是忍不住被逗笑了。她捧著腹部,終於沒有繼續在臉上掛著那生人勿近的氣場,而是露出與臉龐相襯的可愛。她擦了擦笑出來的淚水,第一次認真看著麵前這個同齡人。一個普通不過的發型,算不上好看,但起碼清爽乾淨。一雙足夠稱得上迷人的丹鳳眼,架在挺直的鼻梁上,確實也夠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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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,一個眼鏡全毀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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