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,哪來的煞筆?”
精神小夥從地上爬起來,抬腳就要踹。
王大根後發先至的一腳,又把這小子踹翻。
然後踩著小夥半邊臉,摸出手機道:“強殲娘家婦女是吧?看看你們得進去蹲多久。”
見王大根要報警,倆小夥一身怒氣頓時煙消雲散,忙道:“彆瞎說,誰強殲了,是約泡,她要和我們約的,有聊天記錄!”
“有沒有聊天記錄,回頭見了警察說。”
王大根佯裝撥通報警電話:“喂,妖妖靈……”
“哥們,有話好說。”
小夥已經把褲子穿了起來,堆上笑容,道:“您先高抬貴腳,讓我哥們起來。”
王大根收了腳,結果這小夥剛爬起來,兩人拔腿就上車,一溜煙開遠去了。
王大根沒追,他就是嚇唬一下。
這種精神小夥經不住嚇。
收起手機,這才想起來白如意。
低頭一看,她還跪在地上,臉上有淚痕,顯然是被嚇到了。
“沒約泡的經驗,第一次就敢來這種地方,還一對兒,你真牛逼,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!”
王大根罵了一句,轉身就走。
剛走兩步,白如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。
他又停下,走了回來。
見她哭的梨花帶雨,王大根心又軟了,把她攔腰抱起向著車裡走去。
“你要約也找個人多的地方,這種地方你是怎麼敢來的?”
“要是有姑娘跟我約這種地方,我都不敢來,你膽子是真的大。”
“都說胸大無腦,我現在信了。”
王大根把她放在後座,可白如意卻緊緊抱住他不放開,身體一顫一顫,顯然是被剛剛嚇怕了。
聽見王大根一直在說,她本來就害怕,現在更委屈,哭的也更厲害。
好不容易情緒穩定一點,開口就是:“都是你!”
王大根罵道:“跟我有什麼關係?自己糟踐自己,還怪彆人?”
白如意道:“就是你,你說話那麼難聽,我生氣,腦子一熱就過來了。”
王大根一下罵不出來了。
自己先前在房間,說的好像是有點過分。
但嘴上不示弱:“那也是你蠢,彆人說兩句你就這麼衝動,我現在罵你幾句,你是不是還要尋死覓活?女兒都這麼大了,思想怎麼還這麼幼稚?”
“你還說我!”白如意又哭了。
王大根翻了個白眼,還想再說幾句,畢竟先前他也生氣。
自己好心好肺,結果她卻不領情。
這換了誰不生氣。
王大根給她擦了擦眼淚:“行了,不說了,彆哭了,回頭柳叔看見,不知道要怎麼想。”
“我才不在乎他怎麼想。”
她抽了抽鼻子,眼皮都是紅腫的。
不過,她哭的樣子,比平時更美。
嬌柔嬌柔的,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抱在懷裡嗬護。
這時,她的手機響起,柳叔打來的。
她看了一眼,掐了。
過了會兒,又響起來。
又給掐了。
也不知道響了多少遍,就是不接。
王大根剛想勸說她接一下,結果這次他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一看,柳叔打來的。
“得,打我這了。”
“不準接!”
“你是我的誰,你不讓我接,我偏要接!”
見王大根又和自己反著來,她氣的牙癢癢。
“喂,柳叔……”
“白姨?她說要過來看薇薇,今晚住我這。”
“對,她開車過來的,沒接你電話?那應該是還在路上吧,好,那我到家給你電話。”
電話剛掛,白如意就急道:“誰要晚上住你那了?”
“腿長你身上,你愛住不住,我還能攔得住你?你就是找男人去開房我也管不著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