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死罪,也要由繡衣衛內部處理。
許誌成不敢動手,隻能訕笑道“切磋切磋也不礙事,不過小九身骨弱,陸小友也不是尋常人物,下手太狠了不也是傷了兩家的感情?”
“你說的也對,那我們出去看看吧。”江思喝了口茶水,細細品味,接著整理了衣服,站起身來,整理衣角領口,拍了拍鞋子上的灰塵。
然後才轉身看向了江舒予,驚詫道“哎呀,都怪我,和許家主聊些沒意思的話題,忽略了我們小姐,你看我們小姐都睡著了,那就等小姐醒來再說吧。”
說完後,江思便坐了回去,老神在在毫不著急。
許誌成笑了笑,閉上眼靠在了椅背上,一身陰厲隨著閉上的眼皮也深深的藏起。
他隻能期望陸長彆打殺了許正,許正畢竟是年輕一代極有天賦的,雖說沒夠上前往中州的名單,可也是他當做未來接班人在培養的後代。
這份仇,結不起來,除非陸長不知好歹,沒有拜入繡衣衛,到時候才能仔仔細細的算每一筆賬。
至於現在,該忍還是忍。
院子裡響起了許正的慘叫聲。
陸長踩著許正的手臂,蹲下身來,聲如蚊囈,微不可聞。
“真想撕開你的肚子看看,你是不是懷了什麼魔胎。”
陸長站起身,兩腳踩碎了許正的手臂,仰天笑了笑道“和同輩切磋就是爽快,真想快點加入繡衣衛,不知道裡麵有多少青年才俊值得做我的對手。”
後院裡,江思嘴角帶笑,他忽然就明白了,現在巴不得陸長將許正直接鎮殺,將許家得罪死了才好。
江思不止是在偷聽,更是將神魂覆蓋過去,如他親臨,將事情的經過看的一清二楚,也猜到了陸長和許家必有仇怨。
陸長又怎麼會不知道後院的人在偷聽,他完全異化的身軀,單臂十萬斤的力氣,僅以肉身堪比武者四境,後院離這不到百米,每一句對話他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因此陸長說的每句話,都故意在說給江思聽,江家看重他,他也需要江家,有恃無恐說的就是現在的陸長。
許家在記賬,陸長何嘗不是呢。
這筆賬沒完。
來到這個世界上後,陸長沒吃過大虧,他曾以為這個世界還不錯,他有天賦有實力,隻要不去作死,一輩子應該能過的很順暢。
哪怕見過下城區的黑暗,見過上城區的高高在上,陸長依舊覺得自己的人生還算不錯。
直到看見了冷冰冰的屍體就放在自己麵前,好好的一個花季少女,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被蠻力撕開的肚子,連縫都沒有縫上,觸目驚心的傷疤,就這樣留在了陸長的腦海裡。
許家允許孤兒院將屍體帶回去安葬,就是許家的心善。
那他日我陸長滅儘了你許家上下百口人,我要留你許正做成人彘眼睜睜看著,那就是我的心善。
陸長回頭看了眼被踩斷了雙臂,躺在地上哭嚎的許正,又看了眼許忠,朗聲大笑道“多謝招待!”
他大步走出了許家,沒有人阻攔。
後院裡,假寐的江舒予睜開眼,嘴角帶著笑意。
她就喜歡陸長這種莽撞模樣,不計後果的動手,又偏偏有點分寸,從不把事情做絕,她正好缺這麼一個能打的玩伴!中州那些世家子弟一點意思都沒有。
江舒予已經決定了,要給陸長更多的好處,給他爭取更多的利益,一定要讓陸長加入繡衣衛!就像老爹說的…
江舒予努力回想了一下,才想起自家老爹是怎麼說的。
“君子許以義,小人許義利。”
等等,那陸長算君子還是算小人?
沈聰在中城區接到陸長,他不知道陸哥在上城區遇到了什麼,隻知道陸長一回來便給了他一句話。
“下城區不需要彆的幫派了。”
今夜,人頭滾滾。
運垃圾的車來了幾趟,衝進下水道裡的是稀釋不了的鮮血。
躲在中城區的幾位幫派首領,被陸長親自動手,捆成一團,提到了下城區,在他們各自的地盤上斬首示眾。
今夜,陸長‘接見’了城主仇天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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