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是何人。”王橫搖了搖頭。
“大哥,結局怎麼樣?”王鐵皮連忙催促。
“本來想抓他,弟兄們一起圍攻,眼看就要拿下。不知從哪兒來了一個女俠,好生厲害,隻得放棄抓他。”
“大哥彆生氣,再次碰到,小弟定讓他有來無回。”
“無計啊,你們都先出去下,我和老二聊一聊。”
“是,老大。”南宮無計和其他幾個歹徒走出了堂屋,候在門外。
王橫和王鐵皮閒聊起來。
過了一會兒,臨近黃昏時分。
羊三走進堂屋,躬身看向王橫,“王老大,飯菜已經齊備,您看?”
王橫一拍桌子,“上菜。”
“請稍等,老大。”羊三答應著,轉身出了堂屋。
很快,羊三帶著堂屋外和廚灶間的幾個歹徒,一起端著飯菜來到堂屋,擺上桌麵。
“弟兄們,都坐。”王橫看酒菜已經上桌,大喊一聲。
隻見八個歹徒,紛紛圍坐一桌。
南宮無計依舊站著,麵向王橫拱手施禮,“老大,您應該坐在主位。”
王橫抬頭看向南宮無計,“為何這麼說?”
“老大,坐在主位,才能顯示出您的地位。”
“還有這麼一說,我王橫從未講究過這些。”
“老大,無規矩不能成方圓。咱們要乾大事,必須要講究。”
王橫想了想,“好吧。無計啊,你來調整下座次。”
隨後,南宮無計開始調整座位。
王橫坐在主位,王鐵皮第二把交椅,羊三坐第三位置。其他歹徒依次坐下,南宮無計給眾歹徒依次倒酒,最後在末位坐下。
酒桌上,眾歹徒有說有笑,大快朵頤。
推杯換盞,觥籌交錯間,開懷暢飲起來。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
“王老大,幾天前,官道上攔截一個青年男子。這恩怨從何而起?”羊三趁著酒興看向王橫。
王橫臉色微紅,想了一會兒,不禁開始吹牛。他添油加醋地說起了在露天飯鋪,輕薄一個短劍女子的事。
眾歹徒一通馬屁,拍得山響。
“大哥,這女子的事,怎麼又要打那官道上歇腳的青年男子?”王鐵皮疑惑不解地看向王橫。
王橫晃動著醉醺醺的腦袋,“兄弟啊,那廝竟敢逞英雄。你說我豈能放過他。”
“王老大威武。”羊三滿臉堆笑,向著王橫諂媚。
眾歹徒一起附和,把王橫吹捧的樂滋滋的。
過了一會兒。
“羊三,今天在長安城風雅居說起的那人,怎麼樣了?”王橫想起了一些事情。
“王老大,您醉了。我和你一塊在風雅居碰頭。二哥在家留守,他清楚。”羊三也醉的迷糊。
王鐵皮想了想,“大哥,那人死活不肯繳納印子錢,一直說利息太高。已經被抓住,綁在刑房。”
“利息高?”王橫不屑地反問一句。
羊三點頭哈腰,“不高,一個月才二分利息。再說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。”
“走,我去瞧瞧。這廝竟敢不交印子錢。”王橫站起身來。
幾個歹徒紛紛起身,在前麵引路。王橫緊隨其後。南宮無計跟著出了堂屋。
很快,一行人來到刑房。
“弟兄們,給我澆醒了。”王橫看著木柱子上的人已經昏了過去,喊叫一聲。
幾個歹徒,提起冷水木桶,照著那人頭上澆去。
那男子一個激靈,身子猛地抖動一下,清醒過來。
“交不交錢?”王橫惡狠狠的走上前去。
那男子不住地求饒,“饒了我吧,利息太高了。我沒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