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段姑娘,什麼意思?”
段詩雨笑了笑,“普通人家隻怕沒有錢打水井,一般都是用村裡的共用水井。”
話音剛落,二人已經走到了院門口。
“咚,咚咚。”
李文揚敲了敲門。
過了一會兒,不見有人開門,李文揚再次敲了敲門。
“稍等會。”
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。
不一會兒,院門被打開。
一個中年男子揉著眼睛,走了出來。
此人約莫四十一二歲上下年紀,身材乾瘦,有點雞胸脯。麵皮發黃暗淡無光,尖尖的下巴上蓄著稀鬆的胡須。
這時候,他那一雙滴溜溜的小眼睛盯著李文揚和段詩雨。
李文揚拱了拱手,“在下是常樂縣衙的李文揚,這位是段姑娘。請教閣下尊姓大名?”
“在下賈仁義,您二位找在下有何事?”
賈仁義拱了拱手,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,最近自己好像沒犯案呐。
李文揚接著追問,“賈仁義,請問竇文濤你熟悉嗎?”
“很熟,竇文濤是村裡的老好人。”賈仁義捋了幾下胡須,“他平時種地,偶爾去後山抓點野兔。前段時間,他還請在下吃過幾次兔肉。”
段詩雨突然插話,“賈仁義,竇文濤死了。”
“這……,這怎麼可能?”
賈仁義瞪大了眼睛,“在下雖然很少出門,可是前段時間去大郭村集市賣乾棗時,還見過他。”
李文揚脫口而出,“什麼時間,他去大郭村集市乾什麼?”
“十四天前,當時他說是賣野兔。”
沉默片刻。
段詩雨想了想,“竇文濤與什麼人有過節,你知道嗎?”
“這倒是不知道。”賈仁義想了想,隨後表情凝固了幾個瞬間,“不過……。”
李文揚連忙催促,“不過什麼?”
“不過他之前抱怨過杜大林打獵很貪,似乎二人有點不合。以在下看,這應該不算什麼大事吧?”
又閒聊了一會兒。
李文揚和段詩雨告辭,繼續走訪下一家。
不多時,二人走到第二家院門口。
“咚,咚咚。”
李文揚敲了敲門。
過了一會兒,院門被打開。
一個中年男子扒著門,探出頭來。
此人約莫三十四五歲上下年紀,身材微胖,圓乎乎的腦袋上剩下幾根頭發。下巴上的胡須,看上去像是鯰魚須。
李文揚拱了拱手,“在下李文揚,敢問閣下如何稱呼?”
“在下鯰魚哥,您二位找誰?”
鯰魚哥拱手還禮。
李文揚看著鯰魚哥,目光炯炯有神,“鯰魚哥,請問竇文濤你熟悉嗎?在下想問點事。”
“關係還算可以,平時經常打招呼。”
鯰魚哥推開半開著的門,伸出右手,做了個邀請的手勢,“二位請院裡說話。”
“請。”
李文揚跟著伸出右手,做了個請先的手勢。
隨後,三人進院,在院子中的石桌旁坐下。
段詩雨看向鯰魚哥,“竇文濤死了,你知道嗎?”
“這……,這不太可能?”
鯰魚哥瞪大了眼睛,“在下昨天還在村西頭見過他。”
“昨天?”
李文揚脫口而出,接著追問,“昨天什麼時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