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輕舟?”江逸澈緊張,立即把她抱出了院外“快叫太醫!”
眾人緊張不已,影煞反應最快,立即衝了出去。
“不行,來不及了。”這不知道是什麼症狀,等太醫來怕是來不及。
陵輕舟出來後勉強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“快回京灣,去張重景的藥房。”
江逸澈呼叫“係統,立即帶孤和輕舟去京灣張重景的藥房。”
係統“無法開啟自定義定位投送功能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先回她家。”
江逸澈抱著陵輕舟在京灣街頭一路狂奔,他記得張重景的藥房離陵輕舟家不遠,之前他們有開車經過。
“不是,大晚上的誰啊?”張重景沒好氣地打開剛關上的藥房門。
“老板,你怎麼橫著飄在半空中啊?”張重景差點嚇哭,這是什麼情況。
“……”江逸澈看著被自己橫抱在懷裡的陵輕舟有些無奈,張重景既看不見他,也聽不見他說話。
“阿嚏!”陵輕舟打了個巨大的噴嚏,感覺把鼻腔裡的花粉衝出來了一點。
“誒?到了。”
張重景無語“老板,您為什麼會在這,還有,您為什麼會飄在半空中啊,大晚上的真的很嚇人啊。”
“我花粉過敏了,給我弄點抗組胺藥。”陵輕舟從江逸澈身上下來,她覺得自己身上癢的很。
張重景看著她露出的手臂已經起了紅疹,立即開門讓她(們)進來“這個是氯雷他定,你先吃上吧。”
“老板,你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?真的很嚇人。”
陵輕舟摳了摳手“你看得到我身邊還有一個人嗎?”
“啪。”
張重景正在倒水呢,聽到這句話杯子都掉了。
“老板,我是個無神論者,但同時又相信玄學,”張重景問“你能明白嗎?”
“簡單來說,就是我害怕。”
陵輕舟看了一眼一臉愧疚的江逸澈“彆怕,他不會傷害你的。”
張重景把藥遞了過去,跟著陵輕舟打工這麼久,她確實有很多時候很奇怪。
張重景有一個推測“你有陰陽眼是不是?能看到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。”
“客觀來說,你說的也沒錯,我確實能看到一些你看不到的東西,還有人。”
陵輕舟拉過江逸澈坐下,寬慰他“沒事,不知者無罪,我也沒跟你說過我花粉過敏。”
張重景要瘋了“您到底是在跟誰說話呢,大晚上的,真的很瘮人啊。”
陵輕舟解釋“我之前讓你買各種廠的時候不是告訴過你,我穿越了嗎?”
“所以現在是對方穿過來了嗎?”張重景問。
陵輕舟點頭,她吃過藥之後感覺已經好了很多,隻是眼睛還有些乾癢。
張重景“那為什麼我看不見他?”
“很快我就會讓你見到他的。”陵輕舟充滿自信“係統,回大盛。”
張重景看著憑空消失的陵輕舟欲哭無淚“太可怕了,老板是鬼吧,我要辭職!”
……
大盛太子府。
連同江逸澈一起,所有人都一副犯了大錯的樣子,可憐巴巴站成一排,等著陵輕舟發落。
尤其是劍花,她眼睛都已經哭腫了,像兩顆大核桃。
明明是好心,辦了壞事不說,還讓輕舟仙子受苦,自己簡直沒臉見人了,恨不得以死謝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