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婉眨巴眼睛,“師父,我是真餓了呀,難道不能說麼?”
“那也該矜持些。”孟知秋也懶得糾正她,任由她喊“師父”了。
“我性子直嘛,有話便直說了。況且,在您和大人麵前,我也不用藏著掖著呀。”
孟知秋手指她,“你太直率、坦誠,在哪兒都吃虧。”
他頓了下,“不是,你嫁的什麼人家啊?自個兒的孩子都還沒生呢,底下就掛了五個繼子女,這日子得多糟心啊?你爹娘也真是,怎會給你找這麼個人家。”
程婉嘴角勾起,話題這不來了嗎?
“師父,您有所不知呀……”
……
一餐飯從晌午吃到下午,孟知秋與知縣都喝醉了,下人伺候著睡去。
程婉在客房歇了一會兒,這倆人還沒睡醒。
她讓下人彆聲張,給他們隨從留了一把菜丸子,說了服用法子,又留了自己家中地址,這才和陳叔離開。
蘇玉瑤急匆匆趕到縣衙,“我找我師父。”
知縣的隨從回她,“蘇小姐,孟神醫與我家大人醉酒睡著了……”
蘇玉瑤不信,“不可能的,而且,還沒到晚飯時候,我師父怎會喝酒?”
係統接口,“不如晚些再找他?”
蘇玉瑤急聲道,“不行啊小統,我答應過馮紀,問師父要一顆續玉丹給他的,他的人還在外麵等著,我不能言而無信。”
係統:“那是強行內力的丹藥,他小小年紀,根基淺薄,服用後極其傷身。若是他因此而進不了軍營,也就沒有後來的馮將軍,這因果也得你來背。”
蘇玉瑤不滿跺腳,“小統,那你方才為何不提醒我呢?我都答應他了。”
係統默了默,“我以為,你有長腦子,懂思考的,而不是事事要我提醒。”
這話說得有些重了,但係統真的很生氣。
蘇玉瑤咬著下唇,紅著眼,跺跺腳走了。
……
回到鎮上,程婉讓陳叔幫忙買了兩袋生石灰,便讓他回蘭家去,自己雇了輛牛車。
她買了幾個大瓦缸、瓷壇子,讓鋪子夥子幫忙放牛車上。
她又去了市場買兩斤鹽,去肉鋪割了兩斤肉和買了一板排骨。
小鎮不大,她幾乎走了個遍。
經過菜市場的巷子口時,一個長相猥瑣、穿著件臟兮兮長袍的老頭兒衝她招手,示意她過去。
程婉不想理會,但那老頭兒雙手合十不住祈求裝可憐,她往他那邊走了幾步。
結果那老頭兒猛地掀開長袍!
他裡邊什麼也沒穿,露出醜陋的身體,還衝她擠眉弄眼,笑容淫賤,充滿欲念,惡心至極!
程婉隻是挑了挑眉頭,嘴角勾起嘲諷,“就這?小蚯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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