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捶他的肩頭,推他也紋絲不動,眼眶都紅了,小可憐的模樣,
“你、你彆這樣,我害怕。”
不服軟不行,男女力量懸殊,更何況,這狗男人是個練家子,在他麵前,她就像那風雨中的小白花般脆弱。
華霆似笑非笑,“你不是說,有夫妻之實也能和離麼?那麼,你在怕什麼?”
程婉慫噠噠,“我、我錯了……”
“你既不在意,又何錯之有?”華霆嘴角勾起肆意的弧度,忽地咬上她的唇。
程婉痛呼一聲,眼淚真的流了下來,疼的!
又咬她,這狗男人是不是有病!
華霆盯著她唇上滲出的血珠,目色變深,眼底深藏著欲念,“能不能好好談了?”
程婉點頭如搗蒜,“能!”
這狗男人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,反應也很驚人,她一個小女人能屈能伸,先過了這一關再說。
華霆嘴角的笑意加大,眼底卻如寒潭般深不見底。
若是沒瞧見她眼裡的狡黠與算計,他還真信了她。
這狡猾的小野貓,實在太放肆,看來得加大懲罰才行。
他低低一笑,正要吻下來,聽見門口沈老太在罵罵咧咧,“若不是老娘大病初愈,指定要把你這老貨的臉給撓爛不可。婉兒,我這氣短胸悶的,是不是又發病了,你快給我瞧瞧……”
老太太邊說著邊推開門,“哎喲!我的眼睛……”
她邊捂眼邊往外退,“我眼瞎了,什麼都沒瞧見啊,你們繼續啊。”
程婉閉上雙眼,臉紅到耳根。
也不管會不會傷害到華霆,用力推開他,翻身坐起。
哪知華霆又扣住了她的手,一拽,她站立不穩,跌坐在他腿上,“不是說好談的麼?怎的又食言?”
“不是,你怎的心這麼大呢?咱倆被娘撞見,臉都丟儘了,你還有心思談話?”程婉不滿埋怨,想要下來,他卻扣緊她的腰身不讓。
這時走出門口的沈老太忽然想起什麼,便又返回,“不行啊老三,你身上有傷,你可彆胡來……我的天!”
兒媳在兒子腿上扭來扭去的,到底要乾嘛!
她驚呼一聲退回,在門外痛心疾首的嚷嚷,“老三!你雙腿沒好利索,這麼胡鬨,還想不想要了?你趕緊讓婉兒下來!”
她昨日見兒子奮不顧身的救兒媳,就知他對這個媳婦是入了心的。
想著兒媳若是跑了,兒子指定傷心,便將她困在屋內培養感情。
這會兒瞧著感情是有了,可太過濃厚——正抱在腿上親熱呢!
老三個兔崽子,再這麼不知輕重,怕是要丟掉半條命!
程婉這時也從他雙腿上下來,臊得渾身發燙。
麻的,臉給丟得一絲不剩。
就讓世界毀滅吧。
華霆捏了捏眉骨,“娘,你下次進來,能不能先敲門?”
沈老太沒好氣地道,“你門都沒關,我敲什麼敲?”
白日就那什麼,你也有臉說?
不過,兒子總算有了知心人,她也替他開心。
彆看他平時掩飾得好,其實,他心裡孤獨著呢。
“婉兒,你看,能不能給華霆開些藥效猛點兒的藥,快些治好他的傷。”
兒媳如今這麼優秀,又時常外出給人治病,若是權貴男子看上,如何是好?
得趕緊把兒子治好,等小倆口同了房,甚至生下孩子,才能拴住兒媳的心啊。
程婉眼神躲閃,“我已經加大藥的劑量,再快恐傷到他的身體。”
太快治好他會讓人起疑,況且,他如今對她滿滿的占有欲,怕人好了要將她生吞活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