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對仗助的能力,還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都可以給我留言,我覺得我寫的這個能力都有點超標……)
鼬頭一次感受到何為震驚二字。
和他一樣嗎?
想必他也同樣經曆了那些痛楚吧。
鼬現在的情況不能用糟糕來形容,病入膏肓對他來說都是謙詞了,模糊的眼睛根本就看不清那個已經長大了的弟弟。
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了?
三年前吧,鼬記得。
你是薩斯給叛逃的時候。
那麼它們也應該可以了,鼬輕笑道。
對不起了,じょうすけ這是最後億次
有那雙眼睛的話,應該也沒什麼事情了,隻要不是他下場
仗助的月讀空間之內。
月讀的消耗比起毗沙門天真的算是小巫見大巫了,這點消耗雖然也有,但是不太影響,不像毗沙門天那般的霸道毫不講理。
“鼬!”
這應該是仗助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和鼬說話。
鼬也放下了進攻姿態。
走到仗助的身邊。
走近些再近些。
終於看清了仗助的麵龐,雖然和仗助猶如一個模板之中刻出來的,但是鼬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眼前之人。
因為仗助的左眼角有顆美人痣。
“彆使用那些東西了,會瞎的。”
仗助出聲提醒道鼬。
不知為何眼眶有些濕潤,兩人相隔不到五十厘米,鼬這才完全看清楚了仗助。
滅族之夜!自己當時為什麼不能改變?
鼬是錯的,父親是錯的,兩人的做法難道都不對嗎?
仗助無法評價,站在的立場不同評價事情的角度就不一樣,但是兩人悲劇的源頭,乃至整個宇智波的悲劇的源頭!
那隻有一個,腐朽黑暗的木葉,腐朽的忍界!
如若是水門在世,仗助雖有波瀾,卻是能經得起風浪,能夠渡過去。
而不像現在,四個活著的的宇智波湊不出一個母的情況。
一袋米要扛幾樓?
扛完全部吧!!
鼬笑了。
笑容柔和,燦爛,但是仗助隻看到了淒慘,悲涼。
“我沒多少時間了,仗助”
淚水摻雜著血液滴落在地上,在水麵泛起陣陣漣漪。
有些事情,鼬不說,難道仗助就不知道嗎?
小時候他不知道,但是自從到了大蛇丸這邊之後,仗助才知道鼬的那種愛,體現在何處,無聲的地方,早就已經裝滿了哥哥的愛。
滅族之夜後的沒幾年。
團藏這個出生就想著打仗助的主意了,是的你沒聽錯。
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。
十幾名忍者潛入宇智波族地,準備帶走仗助,挖去佐助強大的單勾玉寫輪眼。
此時的仗助佐助兩兄弟正在床上酣睡如泥。
團藏的臭蟲們眼看著就要行動成功,一群烏鴉幻化成一位男子的模樣,釋放大量黑色的火焰,燒向這群歹人。
可惜了那十幾人,如若不穿夜行衣,也許脫衣便能多活幾秒。
鼬便將這群木葉根部忍者一一斬首,全部丟到了團藏的桌上,並且還用鮮血繪畫了一個宇智波的寫輪眼。
為何大蛇丸知道此事,因為當時團藏等人去收屍的時候,覺得鼬的能力詭異,就將屍體帶給大蛇丸去研究。
而大蛇丸那個時候,正好正在進行著穢土轉生的實驗,所以也便知道了真相!
人生真的是諷刺啊!